提及孩子,宋婳的情绪跌落到了谷底。
她曾那么期待孩子的到来。
可惜她竭尽全力,还是没有保住那条无辜的小生命。
“给我生个孩子,我答应你,再不提离婚。”
薄修景轻啄着她的唇,讨好献媚般小心翼翼地贴着她。
宋婳看着吊顶璀璨的水晶灯,眼睛酸涩不堪。
“今晚,你不关灯吗?”
没等到薄修景的回答,她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不关灯的话,怕是没办法将泄欲的工具人幻想成白月光心头好。”
这话,她说的是薄修景。
薄修景却误以为宋婳把他当成了大力哥的替身。
他从她身上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搁浅的鱼一般躺在沙发上无声无响的宋婳,声音冰冷刺骨,“不想和我继续过下去,你可以直接说,非要这么恶心人?”
宋婳失焦的双眼好一会儿才落定到他的脸上,“薄修景,你不是很嫌弃我额头上的疤?现在,我肚子上也多了一道疤,不关灯的话,你不嫌恶心吗?”
她的语气始终是平平淡淡的。
但是薄修景听着,却很是心疼。
他看着她肚子上新添的手术创口,好一会儿才开口:“我没觉得恶心。你要是不想和我上床,可以直说,没必要用这样的方式贬低自己。”
话落,他解开了桎梏着她双手的皮带。
发现她手腕被皮带勒得破了皮,心下愈发内疚。
“薄修景,我们什么时候去离婚?”
宋婳活动了一下发麻的手腕,本想着利用薄太太的身份去调查她爸妈经历的那场车祸。
但她实在经不住薄修景翻来覆去的折腾。
仔细考虑过后,还是打算先去办理离婚手续。
“离婚?”
薄修景郁闷不已,她到底又在闹什么别扭?
她跑出去给别的男人唱情歌,他忍了。
她不让他碰,他也妥协了。
难道,他退让到这个地步还不够?
宋婳从沙发上坐起,坚定地点了点头,“对,我要和你离婚。”
“我不同意。”薄修景黑着脸,咬牙切齿地说。
“在你心里,我不过是一个工于心计不择手段的女人。现在,爷爷去世了。再也没有人能束缚住你,离婚,对我们都好。”
“......”
曾几何时,薄修景确实很厌恶用卑劣手段和他发生了关系的宋婳。
但真到了离婚的地步,他又不舍得放手。
“薄修景,你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