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哥,不...不要...”
才入睡的宋婳被一道振聋发聩的响雷惊醒。
她睁开双眼,惊恐地大口呼吸着。
“别怕。”
薄修景不知道什么时候上了床,听到她又一次在梦中喊着大力哥,宽大的手掌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宋婳的嘴唇长得很好看,厚薄适中,棱角分明,色泽偏浅,总给人一种很好吃的感觉。
但每次听她说梦话。
薄修景便恨不得亲自拿着针线,将她这张嘴给缝严实在。
宋婳感受到薄修景掌心的温度,用脸颊轻轻地蹭了蹭。
“别动。”
薄修景的身体很敏感,她稍微一撩拨,浑身血液就亢奋地往一个地方冲去。
宋婳以为自己还在梦中,便肆无忌惮地开了口:“薄修景,我好爱你。”
“......”
这应该是薄修景第一次听到宋婳在梦中喊他的名字。
他先是有些错愕。
而后立马松开捂着宋婳嘴巴的手,压低了声追问:“你刚才在叫谁的名字?”
“薄修...”
宋婳还没来得及说完,薄修景立刻上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炙热的鼻息带着一丝迫切,“大点声!告诉我你刚才在叫谁的名字?”
感受到下巴传来的轻微痛感。
宋婳很快意识到这并不是做梦。
“好困。”
她不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但也没有挣开他的怀抱。
从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打雷。
小的时候她可以窝在爷爷奶奶怀里寻求安慰,结婚后她也还是会像小时候那样,一到雷雨天,双手就死死地缠着薄修景的腰。
哪怕他抱怨她勒得他喘不过气,依旧不肯松手。
“睡吧。”
薄修景叹了口气,始终维持着拥抱她的姿势。
整整一夜,他都没有合上眼。
这段婚姻对他而言,无疑是一副沉重的枷锁。
可临到离婚的关头。
他又发现,脑海里全是和宋婳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实际上,宋婳也是彻夜未眠。
被爱了十年的男人抱在怀里,本该是幸福知足的。
她闭着眼放纵着自己最后一次沉溺在被他的荷尔蒙包围的拥抱里。
这一夜,她的眼眶不知道湿润了多少次。
小主,
“咳...”
天亮时,薄修景隐忍的咳嗽声划破了室内诡异的和谐。
宋婳担心薄修景醒后,会嘲她昨晚贴了他一夜,反射性地推开了他。
“我恶心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