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原说:“就那瓶茅台吧。”
吕青在说:“该游,你可有福了,那瓶茅台,你哥很少喝的,你来了,他高兴,然后就喝,一瓶呀。”
该游说:“那我得好好陪着哥、嫂子喝了。”
游原说:“我记得爸也能喝,咱们一家五口子,一起喝,多喝几瓶,还想吃什么就吃。”
一家五口人在中午自是热热闹闹。
吃饱喝足之后,游原和吕青在就回房了,他们睡了一下午起来,然后又做了一回,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
游原对吕青在恋恋不舍,他穿上短袖短裤,拖着鞋子,气势盛大地走出了门,老远就看见了几张熟悉的脸,在凑近看一看,是赵夏树一伙儿人,还有四个修局的人。
杨管见游原出来了,便冷静地说道:“游局,他们一直想要进来,但我知道您在休息,就没有让他们进去。这帮人过于无赖,希望您好好惩处。”
游原没有听杨管说什么,就对着赵夏树说:“你们怎么来了,还带了这么多人。”
赵夏树问道:“好了吗?”
游原有些发懵,赵夏树指了指他身上的伤口,游原说:“好多了,有药酒。”
修局的人不知所云,也试探性地看了看游原的身体,的确有些伤痕。
李先说:“游局,昨天您说过要给我们南城区的人一个交代,但现在都没有任何交代,这是怎么说,您在干什么。”
游原说:“我刚才在拟定,所以就忘乎所以了,具体的事,我觉得还是去修局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