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阿颖没有再听下去,就悄悄地走了。
她来到司徒老爹办公室。见老爹一人呆呆的站在窗前看着窗外,不知在想着什么。
便走到他的身后,挽起他的胳膊说道:“老爹又想我干妈了吧。”
司徒云叹道:“刚才司徒端过来了,他向我道歉,说当年他帮助门主的侄儿欺负圣洁的事情,是他一心巴结门主,想为自己的儿子争取学武的资源。
我知道他的儿子司徒雷天赋并不突出,纯粹是靠门中的资源给堆起来的。虽然他现在也是玄阶二级,但基础很不扎实。
但我的内心却不能够原谅他,他为了自己的儿子的资源就能拿我和圣洁的幸福当献媚的礼物,这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我原谅他。”
吴阿颖道:“是啊,有些事情可以一笑泯恩仇,但圣洁干妈的耻辱,让你们劳燕纷飞二十多年,这个可不是简单的道歉就可以冰释前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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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就算纠结又有什么意义呢?原谅了司徒端,实际上也是解脱了你自己啊。我想干妈也不愿意你始终生活在过去的悔恨中吧。”
司徒云点点头道:“你干妈也劝过我,让我放下这段怨恨,尤其是来燕门之前,她千叮咛万嘱咐的。
就怕我同二叔之间再次发生矛盾和冲突,他还让我谅解二叔,要不,她将来不好来燕门。”
吴阿颖说道:“干妈的心胸真是让人佩服,比我强多了。不过干妈既然都这么说了,您老就放心吧,毕竟是血脉相连呀。”
司徒云嗯了一声,又问吴阿颖,“你们明天去缅国,你跟你师父说过了吗?”
吴阿颖回道:“我告诉师父了。他说欧阳沧海和R国在缅国好像有投资,估计是采购原石的矿脉。这也是欧阳沧海为什么会进入珠宝界的依靠。
由于有矿脉做后盾,他们珠宝的成本势必会很低,在华国的很多城市他们都依靠价格优势,抢占他人的市场,让很多珠宝商都很有怨气。
我这次去缅国就是要看看他们和R国合资开采的原石矿,如果可能的话,不妨给他们制造一些惊喜,对于这种出卖民族利益的败类不必讲什么规则。”
司徒云道:“对于你的处事我并不担心,我就怕欧阳沧海会召集地阶高手对付你,你毕竟是一个人。要不我暗中跟随着你,必要时可以给他们出其不意的打击。”
吴阿颖摇摇头,“燕门改革有许多事情,您不能都放到太爷爷身上,他毕竟已经90多岁了。若是您一走,他又着急又上火的,别再弄出什么毛病就得不偿失了。
您老放心,我已让血玫瑰提前进入缅国,在前面安排好对接了。何况我的实力也不是一般的地阶能够对付得了的。”
第二天早晨,吴阿颖十人与毕家家族五个人汇合后,乘上了去云省的飞机。
飞机飞了三个多小时,到了云省机场。司徒铭在云省的客户开了一个中巴车,将15人拉到了香格里拉大酒店,并安排他们吃了午饭。
这个客户姓鲁,叫鲁明。鲁明常年往来于两国之间,对于边检和矿区场口都很熟。
下午3点,鲁明开车拉着他们通过了边检,进入了缅国科钦邦,在一家宾馆住下。
吴阿颖他们这次的目的地是缅国克钦邦的帕敢厂区。这个矿区坐落在雾露河岸边,这里集中了三个大矿区,分别是帕敢场区、龙肯场区和香洞场区。
苏颖和宋川五人,都是第一次来缅国,对这里什么都感到新鲜,吃过晚饭后,就由鲁明在当地的工作人员带着去逛街了。
吴阿颖同司徒铭和东方玉打了个招呼,就化妆从宾馆的偏门走了出去,见没有人跟踪,就钻入旁边停着的三轮车厢里。
刀娘一见吴阿颖进来了,就立即同她拥抱,万迪启动了车子,拐进一条小巷。
吴阿颖和刀娘、万迪进了一个小店,阿达莱提、殷继兰、安学芳都在这里。
几人见了都是非常激动,虽然离开了才十多天的时间,但几人却好像过了许久许久。
安学芳打开电子地图,将周围的环境一一做了介绍,尤其是帕敢场区的地形地势及势力分布等特点。
吴阿颖问“关于欧阳沧海和R国黑川家族合开的原石矿的情况调查的怎么样?”
殷继兰说道:“我和万迪找到了他们的矿区,在龙肯场区西南角,有采矿人员500多人,40多名保安,其中有11名R国忍者。
采矿人员中,有270多人是华国人,都是被欧阳沧海骗过来的,他们被限制了自由。每天都有矿工死亡,死后就用推土机掩埋了事。”
正说话间,阿达莱提的手机响了,她接了电话后,立即对吴阿颖说道:“杠子马上过来,他有欧阳沧海新的情况。”
过了一会儿,杠子走进来,他化妆成了一个老者的模样,逗得大家开心得直笑。
阿达莱提赶忙给他倒了一杯水,并让他坐下。
他看着吴阿颖说道:“我们查到了欧阳沧海的女儿欧阳易水带着七个人刚来到这里,住在与你们隔四道街的果尚酒店。
七个人里,有三名六十岁左右的男子,其他的人对这三个老者都是毕恭毕敬的。”
吴阿颖道:“看来,欧阳沧海还真是下了血本,竟请动了三个地阶高手。”
安学芳惊道:“那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