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练归来,吴阿颖五人洗漱过后,立即分工明确,收拾房间、厨房做饭、打扫院落等事项,都安排的井井有条。
圣洁根本就插不上手,只能看着微笑。
吃过早饭后,方正过来,窦峰赶紧把他请到客厅落座,并把在厨房里忙乎的吴阿颖几人喊过来,圣洁也进了客厅同方正打招呼。
方正先是对吴阿颖上次的及时报案表示了感谢,毕竟那是个人命关天的大案子。
吴阿颖却拦着他道:“咱们之间,感谢的话就不必说了。你还是说说重点吧,丁大夫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他们干的?”
听到吴阿颖的问话,方正表情一下子就严肃起来。
他低沉地说道:“丁大夫——已经不在了。昨天,我们在江里打捞出了她的尸体……”
方正还说这个案子性质恶劣,影响极大,区公安局已经全面接手。
经审讯,铁猴交代,让他们将丁大夫沉入江中的是娱乐城的副总詹海,上次将殷继兰抛入江中的也是詹海要求的,前天晚上,准备把九子爹扔进江的还是詹海。
不过,詹海听到风声后,竟开车逃往缅国,在路过一个十字路口时,被横穿马路的一辆十轮重型货车撞飞,当场死亡。
方正走后,吴阿颖等人,都是沉默许久,无人说话。
窦峰缓缓地说道:“这么看来,案子追到詹海那,就又要结束了。”
殷继兰却恨恨地道:“不管怎么说,詹海是柳常有的一条狗,就是死了,柳常有也难脱干系。”
圣洁道:“这个柳常有,所有的决策都出自他的手,但所有的责任又甩的干净,真是一个狡猾的狐狸。而被抓的人,都闭口不涉及他,如非法拘禁的丁兆江、度假村的刘彦明,这还真是令人费解啊。”
吴阿颖道:“干妈,这个事我听田老说过,以前凡是咬出柳常有的人,家人都遭到了不幸事故,重则死亡,轻则残废。就是在监狱里服刑,也是凄惨无比,生不如死。
只要挺住,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不仅家人会得到照顾,本人在牢中,也是吃香喝辣的,不遭罪。”
圣洁叹道:“唉,难怪。”她叹完气后,又抬起头对沉默不语的众人说道:“天道有常,疏而不露。柳常有坏事做绝,必遭报应。你们不要丧气,还是要按照华春的要求,不断地提高实力。”
吴阿颖点头道:“干妈说的对,畏惧、为难、叹气,都无济于事,我们现在更要加快实力提升。哼,柳常有是逃不掉的。”
几人表情凝重,眼中都闪着坚定地目光。
吴阿颖通过窦峰知道看门老人司徒云喜欢喝酒,而且还是花雕,就从商店买了几瓶酒拎到了司徒云老人面前。
见此,司徒云非常高兴,连忙把吴阿颖让到屋中,并从床底拉出一个陈旧的木箱子,取出一个暗绿色的玉质罐子,非常小心地用木夹子夹了块木屑似的东西,放入吴阿颖面前的水杯中,用电炉子上的瓷水壶,给杯子加满了水。
顿时,一股清新气息,沁人心扉,吴阿颖仿佛浑身的汗毛口都要张开。
老人对吴阿颖笑着说道:“丫头,喝口尝尝。”
吴阿颖轻轻抿了一口,瞬时间,身上所有的经络都微颤,发出了十分的渴望。进入胃中的液体立即被胃壁吸收,并不断向胃部周围扩散。
老人又说道:“都喝下去。”
吴阿颖很听话地一口喝下,上丹田和下丹田的风雷火三色液体都急速蠕动,疯狂地吸收着。
“噗——”一丝微不可察的声音在体内响起,第29个窍穴竟被触动,出现了细细的裂缝。
“好!这么小的年龄,就达到玄阶八级,真得不错。”老人站在旁边高兴无比。
吴阿颖直接盘膝而坐,很快进入顿悟之中。
老人不住地点头,脸上布满了羡慕之意,喃喃道:“又让宗承这小子捡到了宝贝,唉,真是气死我了。”
司徒云,原来是燕门弟子,排行老六,是燕门大长老的孙子,一身轻功和跤术,名噪南疆。
年轻时行走于大江南北,长城内外。
30年前,遇到了刚毕业于国家中医药大学的圣洁,当时,圣洁正被几个权势家族的纨绔子弟欺辱,他狠狠地教训了那帮人,解救了圣洁,并被圣的容貌和气质所折服。
一来二往,二人有了感情。
司徒云带圣洁回到宗门拜见自己的爷爷,二师哥李双强见色起意,动了恶念。在酒中下了药,并借机强奸了圣洁。
一怒之下,司徒云计杀二师兄,惹怒了当时的门主,因为二师兄是门主的侄子,就将司徒云逐出燕门。
圣洁痛苦万分,自己跑回了春城。从此,也对司徒云避而不见。
不久后,圣洁就和红星纺织厂的书记窦洪流结了婚。
司徒云从此就经常借酒浇愁,后来还因为盗窃R国外商的宝物,被判刑8年。出狱后,他哪里也没去,在春城一待就是二十多年。
后来燕门出现变故,原来的门主勾结岛上的势力,被以间谍罪判处死刑。司徒云的爷爷成了门主,多次要求他回燕门,他也没有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