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索斯也不知道他的爷爷是想到了什么,也不好出声打扰,和奥德琳一起并肩站着默默等待着巴穆恩回神。
但是等待的时间无疑是最难熬的,奥德琳等了一会儿,见巴穆恩仍然没有回神的意思,悄声和赛索斯说话打发时间。
“赛索斯,那个石刻究竟有什么神奇的?”
赛索斯瞟了巴穆恩一眼,快速的低声回答着奥德琳的问题:“那块石刻其实算是赫曼努比斯大人降下神谕的载体,不过神明伟岸,每个人得知的神谕只有一次机会。”
“有人发现不同的人看到的神谕也是不同的,在不同时间内的神谕的意思也大相径庭,缄默之庭内已经很久没有新面孔了,也就是说...”
“缄默之庭已经很久没有得到过来自赫曼努比斯大人的指引了。”
“既然奥德琳小姐你替赫曼努比斯大人传达的意思是这个的话,我想爷爷也不会这么的固执了吧。”
“一直蜗居守在这里,怪没意思的。”
“赛索斯!”主座上的老人听到了赛索斯的话,严肃的说:“就算是赫曼努比斯大人的意思是让我们离开这里,和别人交流,我们也绝对不可以和教令院的那群叛徒...咳咳...”
说的情绪激动了,巴穆恩费力的咳嗽起来。
赛索斯连忙担忧的跑上主座,为巴穆恩顺气,并递上了水袋。
巴穆恩喝了两口水,这才觉得好多了。
“赛索斯,你明白了吗?”
巴穆恩对教令院依然带有偏见。
“是是是,我一直都很明白,爷爷。”赛索斯无奈开口。
“教令院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就在教令院内求学,奥德琳觉得自己于情于理都要为教令院说上两句:“前任的大贤者才是教令院的毒瘤。现在他已经被小吉祥草王大人罢免了。”
“呵,这件事我当然知道,少了一个阿扎尔,又会有其他人变成阿扎尔,这种事情...我已经见过很多次了。”
巴穆恩冷笑连连,显然是不愿在教令院上多费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