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知睿道:“刚才,你说了那个鄢陈氏的父亲是教书匠啊!教书匠养出来的闺女就是溺爱孩子么?”
程智鑫道:“谁说教书匠养出来的闺女就是贤妻良母呢?再说了,那个鄢林氏本就对她闺女心生愧疚,便多加宠爱啊!”
马知睿道:“这是溺爱呢!”
程智鑫道:“所以,这个鄢姑娘自小爱当老大,什么样的玩意,都选最好的。”
马知睿道:“就是不懂得谦让呗!”
程智鑫道:“嗯。这个鄢姑娘自幼十指不沾阳春水。可是,鄢家只是平民。鄢陈氏在外忙着做事,便将她闺女托付给鄢韩氏,还有家里琐事。”
马知睿道:“鄢韩氏既然做家务,又要照顾这个娇贵的鄢姑娘,岂不是很忙么?”
程智鑫道:“是啊!韩姑娘的祖母心疼鄢韩氏整日操劳,但不敢出面数落鄢大。于是,韩姑娘的祖母就送韩姑娘去她的姑姑鄢韩氏家里,美其名曰好好教养,顺道增长见识啊!”
马知睿道:“我咋觉得这是狼夸羊肥,不怀好意啊!”
程智鑫道:“这个韩姑娘生性内敛,明知鄢家不是好地方,但她无法拒绝,就得逆来顺受啊!她在鄢家可不好过啊!那个鄢姑娘本就是娇蛮任性,便时常恐吓戏弄那个韩姑娘,结果……你猜吧?”
马知睿道:“不会又是跳湖吧?”
程智鑫道:“哎,你怎么老是想到跳湖呢?”
马知睿道:“你说那个鄢姑娘娇蛮霸道,我就想起了在繁章学馆进修的金姑娘啊!”
程智鑫道:“这个鄢姑娘读书上进,不像那个金姑娘总想着走捷径啊!”
马知睿道:“既娇蛮,又上进,真古怪啊!”
程智鑫道:“这个鄢姑娘努力读书,如愿被当地有名的书院录取了。次年,这韩姑娘准备考那家书院,因鄢姑娘的缘故,心不在焉,名落孙山,便去了另一家书院。”
马知睿道:“那个韩姑娘怕个啥啊?既然在书院,那个鄢姑娘就算有个豹子胆,也不敢胡来啊!”
程智鑫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何况韩姑娘上头有祖母压着,从不敢说实话啊!就说那时,韩姑娘被鄢姑娘欺压的事,韩姑娘不敢向外吐露一个字啊!”
马知睿道:“明明受了欺压,为啥不说呢?韩姑娘有父母啊,又不是孤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