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知睿道:“第二个人呢?”
邵耘豪道:“他也是学生,但其外衫的款式不同,估计是另一家书院的学生。他与第一个人一样,就是瞟了一眼,略带着一点点嫌弃。”
马知睿道:“第三个人呢?”
邵耘豪道:“他不是书生,只是个杀猪的。他就是瞪了一眼,他赶紧走过去将那个小姑娘提到街道一旁,并苛责她不该呆在大街中央。”
马知睿道:“那个杀猪的是个好人啊!”
邵耘豪道:“那个小姑娘细声哭着自己的脚踝很疼啊!”
马知睿道:“那个杀猪的怎么做呢?”
邵耘豪道:“那个杀猪的低头一瞧,发现那个小姑娘的脚踝肿起一个包,本想背着她回家,但他担心那个小姑娘的脚伤越来越重,便改变主意了。”
马知睿道:“不送她回家么?”
邵耘豪道:“不是。那个杀猪的先背着那个小姑娘到医馆,先是敷药,再送回家。”
马知睿道:“那个杀猪的真的是侠义心肠啊!”
邵耘豪道:“那个小姑娘回到家后,赶紧告诉自家父母。”
马知睿道:“她的父母肯定是很感激那个杀猪的啊!”
邵耘豪道:“是啊!她的父母自然是感激涕零,准备送礼酬谢。那个杀猪的当即表示自己只要那份敷药的钱,就够了。”
马知睿道:“敷药的钱,自然要补上啊!”
邵耘豪道:“那个杀猪的收了那一份敷药的钱,立即转身离开。”
马知睿道:“当真是潇洒啊!”
邵耘豪道:“那个小姑娘的父母细问一番,方知有两个学生在此之前袖手旁观,论起侠义,倒是不如那个杀猪的那般热心肠啊!于是,他们将事儿说与街坊邻里。众人皆是感叹,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啊!”说着,便望着马知睿,道:“你有什么看法呢?”
马知睿想了想,叹道:“公道自在人心。”
邵耘豪道:“是啊!”
马知睿嘀咕道:“按理来讲,读书人应该比屠狗辈想到更周到啊!”
邵耘豪瞅了他一眼,继续展开一幅画,道:“瞧,这是《吹箫引凤图》。”
只见画中有一座高山,绝顶上面,琼楼玉宇,一个男子与数个仙女,都在凤台上面,有的在交谈,有的在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