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含秀道:“可人心都是肉长的啊!谁会猜疑身边人呢?只是像冷姨早年那般遭遇,实在是命运多舛啊!”
穆嘉澍道:“可我觉得,那个冷姨有点懦弱呢!有些事,直接拒绝,那就没啥事儿啊!就说那个冷姨再嫁,本可安心过日子,却因为一时心软收留那个老赌鬼,导致自己的儿子夭折,这算是什么事啊?”
戚曼容道:“当初,冷姨也许是可怜那个婆母吧!不过,她将这个去留的决定权交予她的丈夫,所以,这收留不是她的主意啊!”
温含秀道:“就是嘛!”
穆嘉澍道:“那个冷姨也许想当个贤惠的妻子呗!”
温含秀道:“不是她想当贤惠的妻子,而是涉及她丈夫的孝道。万一她丈夫想弥补母子情分,那她执意赶走那个老婆子,岂不是要她丈夫背着个不孝的罪名么?”
穆嘉澍道:“对!不养,就是不孝,但就是葬送自己的孩子的命啊!也许,就是无后呢!不孝,无后,该选哪一个呢?”
温含秀道:“哎!无论是哪一个,都是不好听啊!”
穆嘉澍道:“名声好听,管啥用呢?做人嘛,越是注重名声,越会被名声拖累啊!”
温含秀道:“人要脸,树要皮啊!有个好名声,总是好事。不过,我也觉得冷姨当时是有点……”
穆嘉澍道:“这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啊!”
温含秀道:“如果你是冷姨,你会怎么做呢?”
穆嘉澍道:“那我就当一回河东狮吼呗!”
温含秀笑道:“你说得倒是容易哦!”
穆嘉澍道:“那个冷姨的三个哥都是妻管严,她咋不学学妻管严那套呢?她是女人,那她丈夫应该听她的话啊!”
温含秀道:“我说了,冷姨就是那个性子啊!”
穆嘉澍道:“哎,像她这个性子,就算是有幸嫁给富人作正妻,也做不了管家婆啊!”
戚曼容道:“为什么啊?”
穆嘉澍道:“当管家婆啊,尤其是在豪门富户,首先是个明理的,又有手段的,就是说话如沐春风,行事雷厉风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