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知睿道:“不是,那个舍友在宿舍附近的湖边徘徊。”
程智鑫道:“她想干嘛啊?不会是一时想不开跳湖吧?”
马知睿道:“如你所言,她差点跳湖自尽。幸亏她有个好友兼同班同窗偶然路过,那个姑娘察觉到不对劲,便及时拦着她,还好言好语安慰她。”
程智鑫道:“既然是好友,平时也该说些心事,何至于如此郁闷怨愤啊?”
马知睿道:“那个舍友就是个闷葫芦,就算是有烦心事,也只会憋在心里独自扛着,比三平还闷得多了呢!”
程智鑫道:“后来呢?”
马知睿道:“那个舍友就回宿舍了。”
程智鑫道:“那个千金呢?”
马知睿道:“我不知道。反正那个舍友趁着假期回家时,便将此事告知她的大伯父。那位大伯父是个雷厉风行的长辈,立即给这个姑娘安排转学馆的事宜,又派自家儿子亲自到那学馆接了这个姑娘回家。”
程智鑫道:“其实,换宿舍,就行了啊!没必要大费周章转学馆啊!”
马知睿道:“哎,这就要说说那个舍友的父兄啊!这学管账之事,本是他父兄做主的事儿,本非她所愿。”
程智鑫道:“那个姑娘本来想选什么技艺呢?”
马知睿道:“机关术!”
程智鑫道:“知睿,这机关术可不是闹着玩啊!”
马知睿道:“可这个姑娘就有这个天赋,只是她的父兄硬要逼迫她学管账啊!幸亏她的大伯父是高瞻远瞩的长辈,不仅出资帮她转学馆研习机关术,还替她出面摆平她父兄啊!对了,那个姑娘后来学有所成,亲自制作一个音乐盒送给那个好友。那个好友就是当初拦着她跳湖的那个同窗。”
程智鑫道:“这同窗确实是好友啊!”
马知睿道:“嗯,我也是这般想的啊!这份礼,是那个姑娘应得的礼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