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三平道:“我……”
程智鑫道:“男子汉大丈夫,就该当机立断,何必如此磨磨蹭蹭啊!好了,就这样吧!”说着,就将贾三平推至车厢,他自己拿着缰绳坐在前面,一拉缰绳,那马便是乖巧前行。
马车渐行渐远,仅在沙地上留下两行清晰的车辙与马蹄印。
其间一着藏青棉袄的妇人挎着篮子,道:“哎,这是哪家的马车啊?撞了菜摊,那车夫竟主动致歉,实属难得……”
旁边有一位蓝衣大婶接道:“那车夫并非有意为之。”
另一位身着棕色褙子的胖大婶出言道:“就是啊!皆因那小孩横冲直撞,那车夫为了避让,才致马车撞向这边。”
蓝衣大婶附和道:“就是啊!凡事需查明原委,不可错怪他人。”
那妇人忙道:“不,不是,我非此意。我觉着,这车夫脾性甚好。”
那胖大婶点头道:“我也是这般想的,那车夫知礼数啊!”
那蓝衣大婶猜道:“我倒觉得,那车夫是为人办事,车上男子方是东家。”
那胖大婶质疑道:“何以见得?也许,两人是表兄弟。”
那蓝衣大婶摇头道:“绝无可能。二人衣着有别,车夫着简便装,显然是车夫。至于那男子嘛,身着崭新绸衫,外披厚厚的披肩……”
那妇人纠正道:“那不是披肩,应称大氅。”
那蓝衣大婶叹道:“哎呦,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大氅啊!我还当是绣着一圈毛的披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