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门口张文轩这一路上是忐忑难安,他甚至是有些害怕回家,他脑海中已经想象到父亲生气的神情和责骂得言语,可越是害怕时间反而过的越快,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又不得不向父亲汇报,于是他迈着极不情愿的步伐走到正方门前,搭了着脑袋就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
当张达看见张文轩站在门口时,他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吹试了几下之后:回来了,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张文轩噗通往地上一跪,把事情的经过跟父亲仔细讲了一遍,此时的张文轩吓得是浑身直冒虚汗,事情办砸了按他以往的经历父亲会气得先摔杯子,随后就是一顿批头盖脸的责骂,可今天这都过去好一阵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于是他抬头一看父亲正端着茶杯若无其事的品着茶
就当张文轩疑惑今天怎么没挨骂时,张达这才气定神韵的将茶杯放到桌子上:你这回可比上回强多了,起码没造个乌眼青回来,看来是我对你的期望太高了
张文轩:爹这次掘渠失败实属意外,也不知道广源村从哪找了那么多的帮手,爹虽说这次掘渠失败了但广源村那边也没好到哪去,爹对付广源村不下死手是不行了,孩儿打算在找一些人手-另外在雇一批刀客,我还就不信治不了他们了
张达抬手猛的往桌子上一拍:混账-亏你还是饱读诗书之人,怎么整天满脑子想的就是打打杀杀,记着做事之前要多动动脑,这一点你得多跟你哥学者点做事要沉稳
张文轩:爹教训的是-是孩儿欠考虑惹您生气了
张达叹了一口粗气:要真想杀人你就得借别人的手去杀,让自己置身事外这样才算高明
张文轩听闻是一脸的蒙登:爹那该借谁的手啊
张达:这次广源村打死了咱们那么多人,当然是借韩家-宋家还有官府的手啊
张文轩这才恍然大悟:爹您的意思是到官府报官
张达:没错-凭我们三家的人脉闹到公堂,不只是水源我还得要他们的命
第二天张家与广源村几乎是同一时间到官府报官,都是官府刚一开门便击鼓报官,只不过广源村是在蓬溪县县衙报官,而张家确是在都元城府衙报的官,当蓬溪县县衙还在调查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时,作为都元郡最高权利机构府衙这边,在张文轩的指证下已经派衙役上门拿人了
当我们几个堂兄弟阻拦衙役拿人时,二叔-三数怕我们几个惹祸上身便主动跟衙役走了,临走时二叔嘱咐我们几个到蓬溪县县衙去喊冤,就这样二叔-三叔还有高常山-元大江四人,被府衙以指使他人行凶的罪名先后收押在大牢之中,于是我们几个便和高家兄弟还有元家兄弟带着上百名村民
跑到蓬溪县县衙大门前齐刷刷的跪了好几排大声喊冤,这一举动引来了数百人的围观,而围观的群众是越围越多,一时间把蓬溪县县衙围的是水泄不通,县太爷见状只好让人将我们几个喊到公堂上
等到公堂我们几个往地上一跪齐声高喊:大人冤枉啊,还请大人为草民等主持公道
县太爷是一位年近六十的老者,他用手撵着自己的胡须:广源村所报之事本官还在查实,可能得等上个三五天,倘若属实本官一定会替你们主持公道,你们几个先把外面那些人带回去吧,不然本官这县衙还怎么办公啊
李琳叩首:大人恕草民斗胆,既然广源村所报之事还在查实中,那大人您能不能先把抓的人放了啊
这可把县太爷给弄糊涂了:放什么人
李琳:大人县衙不是派人把我二叔-三叔,还有他们两的父亲关进大牢了吗
县太爷:可本官并没派衙役去拿人啊
李琳:那就奇怪了,来的那些衙役胸前明明都写着一个捕字啊
县太爷一听就乐了:人啊不在我这,你们去都元城-府衙问问吧
李琳面漏些许疑惑:大人我们不是在蓬溪县报的官吗,可为何又要去都元城啊
县太爷:这你还不明白,那肯定是有人在都元城将你们告到官府了呗
李琳这才恍然大悟,此时县太爷朝李琳挥了挥手事宜让他过去,当李琳离近后他凑到耳边:去都元城你还得在多带点人,把声势弄的越大越好这样才能把你二叔-三叔他们救出来
李琳一听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朝着县太爷叩首:草民谢大人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