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姑爷愿意尊重您，已经算是极好的了。”

“是这样吗？”佟佳氏仍旧有些难过。

奶嬷嬷叹息着道：“姑娘，您听老奴一句劝，有些事情就糊涂一点过吧。”

佟佳氏闭上了眼睛，任由眼泪顺着脸颊滑过。

再睁开眼睛时，佟佳氏不再对林如海存有幻想，而是想着该怎样让自己和儿子的利益最大化。

交好太子妃和林黛玉便是佟佳氏计划的一环。

若水自然能明白佟佳氏的心思。

不过她知道归知道，却也愿意配合佟佳氏。

有时候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

佟佳氏不能算是一个完全的好人，但她是她们这个阵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