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怀着个大肚子回来,唉,便是不同意,也得同意,如今在婆家,也受蹉跎,丈夫太过听婆母的话,我这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拿她没辙啊。”
林微之/祁月白:……
“孟叔,我们不是那种关系,真的是兄妹,我哥他,有未婚妻,呵呵,对,他有未婚妻的,不过您说您女儿嫁了人受蹉跎,那就没想过和离吗?”
她说这话,引来祁月白的频频相看,林微之感受到他的目光,也没多加理会,只心里默默吐槽。
【看我干什么,自己过得不好难不成还一直蹉跎自己,多划不来,老娘以后的丈夫要是个妈宝男,看我不纷纷踹了他。】
祁月白低着头,摸了摸鼻尖,没有说话,然后努力回想自己,似乎并非如此。
德妃很多话,其实他都没听,甚至她说错的地方,自己还会跟她辩驳。
所以后来德妃才说祁月白不听她的,事实也确实如此。
“嫁了人,哪里能由得了自己的性子,女婿虽说听亲家母的话,对我女儿也确实不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罢了。”
对此,林微之不多做评价,每个人的思想不同,别人能够忍受,甘愿忍受的,换做另一个人,所做之事,便会有截然不同的想法。
“孟叔,您是儋阳郡人士,可知晓二十年前发生在儋阳郡的事?”
孟长生用奇怪的眼神看向林微之,随后,他叹息地摇摇头。
“不甚清楚,你一个小女娃,问这个作甚?”
一听这话,林微之知道,孟长生十有八九知道些什么。
“实不相瞒,我们兄妹二人原祖籍地是在儋阳郡,二十年前,我哥刚出生不到一岁,便举家迁移去了京城。”
“我爹有一旧友,因二十年前的事受累,这些年,我父亲一直想要找寻他的老友,但一直没找到,所以,现在才让我们兄妹两人前往儋阳郡,一探究竟。”
“父亲让我二人了解一下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如今我们一家去了京城二十年,在京中也能帮忙找点关系,看是否能够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