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赶回来,阮长森熬了五个夜晚,把手上的事都忙清楚后才请了五天假,已经是把一年的假期都请完了。
“五个通宵,项目正是紧要关头,我不能大意。”
阮青鸽:“去洗漱,睡一觉,等傍晚你起来我们再约对方见面。”
今天能见面最好,对方既然已经怀孕,那肯定会心急的,阮青鸽就等着。
阮长森:“好。”
看着自家哥哥疲惫的身影,阮冬竹抿着唇:“鸽子嬢,我不明白。”
阮青鸽叹气:“不用明白,你只要知道人心险恶就行,有些人呢,他们是没有道德的。”
根本讲不通。
阮冬竹:“我爸妈该担心了。”
阮青鸽:“放心吧,你妈妈是个想得开的人,不会纠结的,只会觉得是对方不好,她的儿子哪里会不好。”
这样的阮长森,是对方没福气。
傍晚,阮长森睡了一觉,阮青鸽给丢了张面膜给他:“贴上,给你的脸做个保养。”
明明还年轻的男孩子,穿得这么老成,怪不得人家女孩心如止水了。
在阮长森贴面膜的时间里,阮青鸽给他选了好几套衣服,这些衣服都是晓月设计的,很适合华国人的身材和气质。
现在是初春后的日子,暮春还没到,天气不冷不热,阮青鸽就给他挑了一件薄的灰色羊毛衫,里头一件白色的衬衣打底,一条黑色的裤子,一双皮鞋,温海音在一旁,帮着把他的头发理了一下。
阮长森的个人条件其实也不错的,个子一七五,穿着有跟的皮鞋看着就有一米七八了。
手腕上的表也是阮青鸽鸽给他挑的,打趣道:“这是你们霍姑父的手表,等今晚上过了你记得还回来。”
阮长森其实也有手表,但是回来得匆忙,没来得及带。
他的个人物品大部分都在基地,在首都这边的家里衣服等东西都不多,平时他也不怎么在那住,只有回首都的时候才会住几晚。
平时房子都是阮冬竹有空了去帮忙收拾,阮冬竹买的房子在他的不远处,上门很方便。
温海音还给阮长森修理了一下眉毛,看着人清清爽爽的。
阮长森有一种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气质,五官也出色,这么优质的科研人员,那个女孩真是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