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派了女同志和阮青鸽一起安抚这十几个妇女。
这些妇女好久都没开口,阮青鸽和公安的同志就默默陪着,给她们递水,给她们弄吃的。
吃饱后,或许环境改变,或许是公安女同志的制服让她们有了安全感,开始有妇女说话,但是有些妇女不会说普通,说的是家乡话,阮青鸽勉强能听懂,公安的同志就完全像是在听天书。
听她们说了好一会后,阮青鸽知道了五六个的老家,问了她们的名字,做好记录,又问了她们能记得的一些事,密密麻麻全写在本子上。
阮青鸽和霍北亭陪着公安的人忙了一夜没合眼。
第二天,阮青鸽把整理好的记录交给了公安,就和霍北亭回去休息了。
好困。
到了旅社,旅社那边都不知道两人一夜没回。
不过人家给了钱,霍北亭又有军官证,就当不知道吧。
两人睡醒已经是下午三点,日头好大,亮汪汪的挂在天上,天气热得不行,阮青鸽摇着蒲扇和霍北亭一起外出找吃的,吃完回到旅社,公安的人已经在那等着了。
因为那些妇女只接受阮青鸽,只和阮青鸽交流,公安只得派人来找阮青鸽。
“阮同志,很抱歉又来打扰你,那些妇女说只想和你沟通,能不能麻烦你过去一趟?”
阮青鸽和霍北亭对视了一眼:“没问题。”
他们在这个镇要停留好几天,因为要等照片洗出来。
等阮青鸽到了公安那边,那些妇女仿佛看到了救星:“同志,同志……”
霍北亭见那些妇女跑上来拉着阮青鸽,就护着阮青鸽:“等会阮同志会和你们沟通的,找个房间大家先坐下。”
跟着阮青鸽去了房间里头,公安给她们倒了水过来。
阮青鸽盘腿坐在地上,妇女也和她一样,看着阮青鸽就有种亲切感。
“你们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大家一个个来,按顺序。”
阮青鸽开口后,坐在第一个的妇女脸上的神情很难过,抽泣着:“俺先说,俺,俺是被俺婆婆卖掉的。”
听着她抹着泪把自己的遭遇说完,阮青鸽的心揪着,很难过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