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鸽无奈,接过了霍北亭车上的鸡,两瓶酒,一网兜水果,还有米饼,腊肉等等。

霍北亭:“阮阮,这是过年该有的礼节,我去放车。”

放好车,霍北亭把车后凳绑着的东西卸下来,拿到堂屋去。

阮青鸽已经泡好了茶放在桌上,桌下面放了个炭盆,可以烤火。

“北亭哥,路上冷不冷?”

天空飘着小雨,南方的冬天下雨的话是阴冷阴冷的,骑车手都冻麻。

霍北亭烤了一下手:“还好,就是手指头有点冻。”

脚上穿了阮青鸽给他织的羊毛袜,这会脚心出汗呢。

“喝点暖的。”

阮青鸽把炭火烧旺起来,“你吃早饭了吗?”

“吃过了,阮阮你不用忙,我饿了会自己去弄吃的。”

随便吃两块米饼就行,他没那么多讲究。

阮青鸽拿过毛线,继续织毛衣。

霍北亭去看了下厨房,把还没劈的柴劈了,又去压水,把水缸挑满。

菜地里的菜也收拾了一下,浇了水,反正他就是闲不下来。

阮青鸽就时不时听一下外头的动静,到了午饭时间,霍北亭又自觉去做午饭,做好就端到堂屋,和阮青鸽一起吃。

好像提前过上了退休生活一样,阮青鸽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