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里没人不知道海爷,公安更是对他熟的很。
“确实像。”
海爷为何会让人来桐溪村?
这条巷子是去阮青鸽家的路,镇上公安去年八月底来这个村子办过案,对这里很熟。
不会又是来谋害阮青鸽的吧?
阮青鸽看到阮丰收,走过去:“支书,这是咋了?”
见阮青鸽回来,阮丰收说早上有人发现了这三个人,就倒在路边,公安看了后认为是被毒蛇咬死的。
阮青鸽当然知道,因为那些蛇就是她弄来的。
只要进她家,那些蛇就会发起攻击。
他们自己找死,可怨不得她。
阮青鸽小声问阮丰收:“这又是冲着我来的人?”
阮丰收点头:“鸽子,你最近在家里也要注意安全,也不知道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要这么赶尽杀绝。”
不是她得罪了什么人,而是她动了谁的蛋糕。
假钱那事应该是动到了某些人的根本。
再加上田凤娥在一旁使劲扇风,她背后的人肯定会认为这些事和她脱不开干系。
抱着宁可错杀一千不放过一个的原则,他们肯定是要干掉她的。
这个时代遍地赚钱,可是也十分混乱。
阮青鸽脸上带着害怕,阮丰收看了后,十分心疼:“要不你就回学校,在学校里安全。”
不信那些人还能把手伸到学校。
那可是首都。
阮青鸽表示了感谢,和霍北亭进了屋。
霍北亭已经听到了村里人的谈论:“阮阮,昨晚上幸亏你和我回家了,不然的话……”
不能想,霍北亭十分害怕。
如果自己把阮青鸽一个人留在家,她夜里能对付得了三个壮汉?
肯定不行。
阮阮再厉害也不可能一个人对付三个大男人。
结果会怎么样?
霍北亭的手心一直冒冷汗,阮青鸽回头见他脸色有些不好,主动伸出手,十指交握:“北亭哥,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