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就有点说不通了,除非……
阮秋澜知道孟春林和田寡妇早就有一腿,因此才防备着孟春林。
阮丰收和阮青鸽想到一处了。
“支书,我妈妈既然都做了安排,那就按照这份协议来,到时候我想请法院的人来给我做个见证,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请得到。”
阮丰收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明天我正好要去镇上开会,我帮你问问吧。”
没想到阮丰收这么好,阮青鸽从袋子里拿了一条过滤嘴出来:“那就太谢谢支书了。”
阮丰收:“不客气,你以后一个人过,把日子过好来,让孟春林后悔去。”
等阮青鸽走后,阮丰收和自己妻子说起了这件事。
听完后,阮丰收媳妇很想撸起袖子找田寡妇干一架。
“这田寡妇当初还对你抛媚眼,村里的男人就没有谁她没勾搭过,我就知道她不是啥好人,秋澜估计都是被她和孟春林气死的。”
阮丰收没想到陈年烂谷子烂芝麻的事又被妻子翻了出来,头疼,立马表态,“我可没正眼看过她一眼,这田寡妇都不知道祸害多少个村里的男人了,这孟春林没眼光。”
“哼,你敢!”眼珠子我能给你阮丰收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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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鸽哼着小曲,带着金元宝回了家。
回房间就把门拴上,完全不理在屋里发出痛苦呻吟的孟春林。
把孟春林气了个半死。
“赔钱货,狼心狗肺,不孝女……”
田凤娥走进来,淡淡的说:“家里没吃的了,我回我那边拿了点,春林,鸽子好像对我们敌意很大,要不我和素敏还是回我那里吧。”
孟春林急了,想要坐起来,牵扯到伤口又疼得躺下:“咱俩领了证,是合法夫妻,就是鸽子也不能把你赶走,放心,我明儿好好教育她一下。”
原本懂事的女儿好像变了个人,孟春林气得胸口痛。
田凤娥冷笑:“那通知书, 咋办?”
孟春林:“说来还是黄云娇搞丢了,她得背责任,她要是拿不出咱们就去教育局告,那通知书反正是阮青鸽的名字,阮青鸽是我女儿,去哪儿说理我都不带怕。”
不能没了通知书还没了钱吧?
想到这孟春林就怄得想要吐血,明明是他女儿的通知书,结果他却花钱去让人给截下来?
你说这是什么事啊!
田凤娥想着拿到通知书,再把孟春林的钱搜刮完,之后再做打算。
生儿子这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