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混蛋!”霍臻怒道,“他怎敢这样?!那詹兰启肯定也知道这事了,怪不得你说章俞不敢投北朔。等等,这事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你那个时候应该还跟在你爹娘身后要糖吃吧?”
宋瑛得意地晃了晃脑袋,“你家娘子我其实有通天眼,一眨就能把人看透。”
霍臻乐道:“那我是什么?千里耳,你不用张嘴,我就知道你想说什么,就比如现在,娘子又想对为夫做坏事了。”说着,捏了捏她始终不安分的双脚。
“哈。”宋瑛觉着痒,忙收回脚,重新盘着腿,“所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背后都是长公主指示的。你别看现在的长公主整日热心肠,给这人那人牵红线,她利用盛帝给予的特权,谋取不少利益,这其中还包括亲手斩断了自己儿子的姻缘,将那可怜姑娘送入了宫中,到头却说是人家姑娘贪恋荣华富贵。”
霍臻气得皱眉怒目,骂道:“这歹毒的老婆娘!这也是你祖父同你说的?”
宋瑛:“我两年的摄政王妃可不是白做的,宫里来来回回那么多次,又与各家贵戚夫人来往,这些事只要你想打听,耳朵就算堵上都没用。”
霍臻是糙人,可听到宋瑛讲这些,忍不住捧着她的脸吧唧一口。
“你干嘛?”宋瑛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霍臻美滋滋地笑道:“不干嘛,就是情不自禁,被你折服了。”
宋瑛坐累了,躺在床上拉直。
“尚公主在北朔过得不好,儿子又不在身边,再加上心有郁结,人就这么没了,连儿子最后一面都没见着。詹兰启除了为国出征,也带着私心,想要为母亲出了这口恶气。”
“章俞就算真的存了想要投靠北朔的心思,越少知也不会允许这种事出现,他一定会先除了章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