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儿:“有道理。”
双冬又询问了些关于宋瑛的近况,便告辞回府了。
“小侯爷,话已经替您传过去了,另外,雨先生说,郡主的蛊……”
听完双冬的转述,宋时鹤道,“想要让越少知心甘情愿解蛊,只有阿姐自己。”
双冬:“将军的灵棺就要入城了,届时……”
宋时鹤抬手让他不要再说下去,“王府那边安排得如何?”
双冬:“已经安排好了。”
今日是越朝云出殡的日子。
越少知和宋婼儿送了儿子最后一程。
看着墓门封死,宋婼儿泣不成声,哭倒在地。
越少知则一脸冷漠,听到于梁说霍臻的灵棺还有两日就入城,越少知立刻差人将宋婼儿送回府,自己则去了宫里。
妍秀宫安静,能让他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宋婼儿回府后,人也差不多缓过来了,只时不时抽泣。
昨日她与越少知闹了不愉快,今日孩子刚下葬,他看也不看自己就走了。
“木春,我该怎么办?云哥儿没了,王爷又恼我,还有……”
还是宋瑛。
他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霍臻刚死,宋瑛就迫不及待与越少知搞在一起。
贱人!贱人!都是贱人!
木春见宋婼儿神情愤怒,啊啊着比划:“王妃不要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
宋婼儿哭得眼睛鼻子发红,她还是无法相信,孩子死了、男人和前妻在一起,这一切的一切如同洪水将她淹没得喘不过气来。
“木春……我如今只有你了……”
宋婼儿紧紧拉住丫鬟的手,“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我娘,父亲不愿让我见她,你帮我想想办法?”
木春说不了话,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宋婼儿气闷,“算了,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她好累。
宋婼儿躺在床上,屋窗未关严实,透了几个丫鬟的话进来。
“真是可惜,好好的小公子,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