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越少知放下书,笑着招她过来。
宋瑛站在原地不动,埋怨道:“都怪你,害得我白白出了那么多的血。”
“血?”越少知疑惑。
宋瑛指着心口,“心滴血。”她难受地捂着,“为了哄你那表妹,让她不要多想的离开,我足足给了平日里两倍的礼,心痛。”
东西是越少知出的,他不知道宋瑛心痛个什么。
“不都是我的钱吗?”
宋瑛瞪他,“你现在跟我分,你的、我的了?”
越少知深知自己说错了话,“都是你的。”
宋瑛还是不满,就近坐下,继续心痛钱。
越少知轻叹,从身后拥住她,“是我说错了话。”
宋瑛:“早知道你这么不会说话,我就亲自同她说了,这礼还不用出。”
她果然贪财。
越少知笑了笑,“我也是怕你为难。”
宋瑛转头瞪着他,“那你知不知你说的话,让我更为难,让表妹认为是我在撺掇你,将她赶出府。别人知道了,以后谁敢来我家做客?谁还会同我来往?”
越少知笑意更深了。
好似回到了最初,宋瑛帮着他管理内宅,为他处理人情往来,心有埋怨也会给他脸色看,但他从不搭理。
宋瑛感受到越少知圈在自己肩上的手臂似有收紧,她不适地扭了扭,“你太重了,松开。”
越少知埋首于宋瑛肩窝,闷声道:“不松开。”
宋瑛懒得管他,她只在意这男人给自己捅了娄子,让她出了好大的血。
*
一早,宋瑛亲自送章雪蓉。
“表哥呢?”
宋瑛:“昨日被我训了,没脸见你。”
其实是越少知不想送行,宋瑛只能这样回答,免得章雪蓉又乱想,到时回去同舅舅告状,两家生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