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儿立刻伸出手,“奴婢没有哦,郡主看,手都红了。”
墨汁为她搓着小胖手,“下次不许胡说了。”
“恩恩!”只在心里偷偷说。
宋瑛让发儿领着两小厮下去吃茶,再邀了十五去棋室与她下上一局。
墨汁守在外面,不让任何人靠近。
待棋子走了一半,十五道:“将军府外有人盯梢。”
宋瑛盯着棋盘,点了点头,“习惯了。”
十五执起一子,落下,“不是侯府的。”
宋瑛抬头诶?了声,十五重复道:“不是侯府。”
宋瑛眉毛往下一拉,“不是父亲,那就是温峻了。”
十五:“阿姐这般确定?”
宋瑛嘴角往上一提,“他巴不得把眼睛扣下来贴在我屋梁上。”
“当真是疯。”十五摇了摇头,而后声音一低,“可要除掉他?”
宋瑛拿掉十五的黑子,“你若能掌家,再帮我做吧。”
十五再落一子,“好。”
“不过……”宋瑛动作停了停,似乎想到了什么,“既然温峻派了人,想必越少知也在周围安插了人。”
十五:“父亲说,霍家能过了这一劫,他很满意,让我向阿姐学习。”
“我可不稀罕他的夸,我若是死了,他不会流一滴泪。毕竟,他又不是只有我这一个女儿。死一两个孩子,能保住宋家,对他来说太过应该。”
十五叹息,眼眸染上悲伤,“我曾经偷偷回去找我娘,发现她时,人被冻在湖里的冰层下。后来得知,她在我被带走后就疯了,那些觊觎她的男人欺辱她,她跑了出来想要找我,跌……”
说不下去了。
宋瑛抬手摸着十五的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棋局未下完,十五回去了。
他乘坐将军府的马车回来。
宋晋卓得知后并未多问,只叮嘱这几日不要乱跑,在家好好读书。
春考的时间很快就到了。
宋时鹤被接了回来。
他病了一场,人有些消瘦,不过精神头还挺足的。
他先是去拜见了宋晋卓,然后去见了周氏。
“娘,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