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怕宋晋卓生气,斥责儿子住嘴。
胡伯未走,似乎还有话说。
宋晋卓不在乎越少知在场,道:“还有什么话一并说了。”
胡伯:“将军说,以后侯府有什么事,就不要去打扰郡主养胎了,找他便是。”
宋时鹤真想tui一口,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养个胎了不起啊,一副拽上天的样子。
他臭着脸看向宋晋卓,以为他会气得拍桌,结果出乎他的想象。
宋晋卓不但没生气,还心平气和地说‘知道了’。
宋时鹤想不明白父亲为何如此反常?
他朝着越少知瞄了眼,好似明白了。
这是因为有外人在场,父亲不好发脾气。
还好姐夫跟宋瑛和离了,跟这女人在一起,这日子过得不知道得多添堵。
越少知与宋晋卓去了棋房下棋,宋婼儿则与母亲弟弟聚在一起拉家常。
宋时鹤看着宋婼儿的肚子,“姐,你现在还难受吗?”
宋婼儿轻摇头,对周氏说道:“好很多,御医偶尔会过来替我诊脉,都挺好的。”
周氏听后,心中宽慰,“没事就好。”
宋时鹤高兴道:“再过不久我就当舅舅了。”
周氏:“是呀,你都要当舅舅,还没个正形。”
宋时鹤:“娘,你干嘛总说我。你怎么不说宋瑛不懂事?她虽然嫁出去了,但父亲与您还念着她是宋家的女儿,邀她回家,她借口来借口去,真是不识趣。”
周氏戳着他脑袋,“闭嘴。”
宋时鹤笑道:“嘿,她不回来也好。反正她跟咱们又不亲,她要是在,我还觉着她碍眼呢。”
宋婼儿也开始戳他,“娘亲都说了,让你闭嘴,你怎么还说。”
宋时鹤:“姐,你戳疼我了。要是戳坏了,我还怎么参加春考。”
“就你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你要是能考上才怪了。”
知弟莫若姐,宋婼儿对他春考根本就不抱任何希望。
宋时鹤不服气,“你问娘亲,我最近都有好好读书的,先生布置的功课,我全都完成了的。”
周氏道:“最近我看着他的,比以往用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