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您二位啊?进来坐。”掌柜引二位进来到铺子里,铺子里乱糟糟的。
“你们见笑了,我要收拾一些东西,所以有些乱。”
掌柜端来一壶茶,“喝茶。”
苏木也不拐弯抹角了,“掌柜的,听说您这家铺子要卖?”
“是。”掌柜苦笑一声。
“这么好的铺子怎么想起要卖呢?”
“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掌柜一脸难过。
想起他家的弟弟有叹了口气,“家弟迷上了那些东西,输掉了很多钱,只能先把这件铺子拿去卖来换一些银钱填补窟窿。”
“这,节哀。”
“苏掌柜,你说这该怎么办呢!”那个掌柜好似想到这里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嚎啕大哭。
“你家里人怎么说?”
“我爹娘也不知能怎么办,只得给他补窟窿,一次又一次的,那些人要剁掉我家弟一根手指,爹娘也不想让他落下残疾,只能把铺子卖了。”
“那你们以后呢?”
“家里还有几亩良田,以后回家种地也能自给自足。”
“苏掌柜要是你你该怎么办?”那掌柜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咋办啊?”苏木冷笑一声,“那就直接剁了呗,少一根手指又不能如何。”
而且那些人也不是真剁,也就是吓唬吓唬他们,每次都说剁那还不是每次都没有剁。
“啊?这?”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慈悲不渡自觉人。再说的委婉一些就是,尊重他人命运,放下助人情节。”
在一在二,不在三,劝那么多次了还不听,那就尊重祝福。
那个人若有所思,“我知道是该让他吃点苦头了,我爹娘总是这样不舍的让他受苦也不是办法。”
像是下定了什么主意,是时候让他吃一些苦头了,再这样下去爹娘一家人都会被继续拖累下去。
“我明白了。”
“你铺子还要卖吗?”苏木试探一句。
“卖!”
“你准备卖多少银钱?”
“不瞒你说前天有人找我出860两,我还在思考,这都是沾了您铺子的光才能卖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