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先顾着眼前之事。
“陛下恕罪,臣妾没有及时向陛下禀明。”慕玘还是微微福身,“只是当时一切还未明了,臣妾还不知三王为何如此。”
魏安辰将她扶起,“不必如此,我说了你做什么都可以。”
慕玘微笑接受他的好意。
忽而想起一件事。
“陛下,只是三王爷如今还是......”
“还是死亡了的罪臣。”
他见慕玘说起三弟,有些不自在。慕家与礽儿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
“是。”
魏安辰叹一口气,“这些事,需要好生筹谋,礽儿如今也在陈国做国师。”
慕玘有些惊讶,“陛下还是很疼爱他的。”
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不论何时,君主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