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听闻,当夜慕学士并未和您在一起,怎么就能够保护陛下出了东宫呢?”此话一说,大殿上所有人都不敢言语了。
“朕记得,那天夜里的事情,你似乎没有参与吧?”魏安辰皱眉,潘斓实在是太放肆了些。
不等潘斓出口,沈则不屑一顾:“丞相当时不在宫里,自然是没有参与的,太史官的笔墨里并没有写到丞相。”
潘斓面色一白,似乎意识到自己暴露了什么。“臣......\"
魏玄风不依不饶:“那自然是道听途说的了。”
说着转向金銮上的魏安辰:“皇兄,不可听取任何一人的一面之词,不若臣弟去往御史台,找一找那日史官的记录?”
祁国素来重史,国之大事,在祀与戎,任何一见足以影响国运的事件,君王都是要求史官在旁的。”
“好吧!你去吧!朕这就派王弟调查此事。”魏安辰点了点头。
祁国开国百年,第一次出现如此谋反之事,虽然是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