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面跑一面喊:“我也不打扰你捕猎兔子了!
你去打猎吧。”
说完,女人拔腿就跑。
但是,韩瑾语怎么都没有想到。
那莪深红上衣的女子转过身,却是骑上了一个枣红色的马儿。
她就朝韩瑾语打马跑了过来,一个要追赶韩瑾语的架势。
韩瑾语心中口中不住得叫着:“倒霉!倒霉!”
而那深红上衣的女子一边拿着皮鞭恨恨抽打者马尔的屁股。
她一边口中恨恨得叫着:“该死的贱人!该死的贱货!
我今天一定要给你一点颜色瞧瞧!
不给你一点好看!老娘今天一定不放过你!”
韩瑾语感到超级无语。
那一只兔子都跑了。
这女人如果还想要兔子,她就应该再去追那一只兔子啊。
她怎么还追着来骂韩瑾语啊。
这女人不仅不分青红皂白得骂韩瑾语,竟然还要追上来。
似乎对方要把韩瑾语打一顿,才解气似的。
韩瑾语只是感到生气,莫名其妙,为什么总有人要针对她啊。
她又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难不成,她就呆在一个地方,就碍着别人的眼睛了的吗?
韩瑾语心中感到愤怒恼火和不满。
但是,她也不好再去说太多的什么。
她只得一面撒腿子就快跑,一面不住回头去看。
只见那女人皮鞭用力抽着马儿,似乎很快,就要追赶上来。
韩瑾语只得慌慌张张得大声喊着:“姑娘啊,你现在就算把我打死。
你也得不到你的兔子啊!你不如直接就去追你的兔子算了。
你追我也没有用啊!”
那女人恨恨狂傲得叫着:“我抓了你回来。
先让我恨狠打一顿,泄气痛快!
然后,老娘就把你卖到香春楼,也能够卖几个钱的!”
韩瑾语笑得又是生气,又是恼火。
她愤恨得嚷着:“姑娘,你可别乱来啊!
我都是有身孕的孕妇了啊!”
那深红上衣女子一边打马飞速跑来。
她一边恨恨得猖狂着笑道:“怀孕了又怎样!
你这么能跑,看来,怀孕也不影响。
而且,香春楼的男人,有大富大贵的,也有糙老汉的。
就算你是个孕妇,只要能让他们玩个快乐。
解渴一二,孕妇他们也不用放过啊!
不就是一碗打胎药的事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