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是在干什么大事啊?”
云武听着郑易之的话,脸上闪过一丝的不自然,但好在是屋里的光线很暗,肉眼很难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能干什么啊,还是老样子呗儿~”
云武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拿在手边把玩着。
“你们来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好提前过来和你们喝一个啊。”
云武的视线落在一直没有言语的闻时砚身上。
眼里带着一丝探究的意思,更加显得脸上的刀疤无比狰狞。
“来,咱们爷仨喝一个。”
“嘭”的一声,三个酒杯轻轻的碰在一起。
“对了,我那还有一瓶我刚得来的宝贝儿。”
云武按了一下呼叫铃,让人把他那一瓶珍藏的酒给送了过来。
闻时砚抬眸看了一眼被服务人员放在桌子上的酒。
“云叔这是下血本了。”
“给你们喝不是应该的嘛~”
云武亲自给闻时砚和郑易之倒了一杯酒。
“不错~”
郑易之砸吧的后味。
“那当然了,这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得来的。”
“要不是你们两人,我可舍不得拿出来。”
云武一边说,一边给两人把酒给斟满,似乎是有目的的灌人。
“好了,云叔。”
郑易之用手捂住两人的酒杯。
“再好的酒也不能贪多,我和阿砚还有事,我们改天再聚。”
郑易之说完没有理会云武的态度,拉起瘫在沙发上的闻时砚就走了出去。
云武看着两人走出去的背影,拿起手机给那头的女人发了一个信息。
“你能不能自己走!”
郑易之生气的看着直接瘫死在他身上的男人,因为他能明显感觉到他是故意的。
“不能。”
“既然你来接我,那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吧。”
“你给我找个代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