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时砚皱着眉冷声说道:“不需要,我想好的事就不会后悔。”
“砰”的一声,闻时砚关上车门下了车。
郑易之望着好友挺拔的背影,无力的摇摇头。
希望到时候最好是能像他说的那样不后悔,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发动油门,“轰”的一声帅气的把跑车驶入主车道。
“喂。”
“马上到。”
挂了电话,郑易之把油门踩到底,加速前进。
不一会儿,跑车停在一家名为“夜色”的酒吧。
一楼的舞池里各色各样的人在里面群魔乱舞,每个卡座上都放着价格昂贵的酒水。
普通人很难能进来消费,因为一瓶普通酒水的价钱就能抵得上他们一年的工资。
就算是这样,也抵挡不住人群的拥挤。
郑易之畅通无阻的上了三楼包间,打开大门,里面乌烟瘴气。
他面色如常的走到最深处,那人看见他来了,拍拍长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女人也很识趣,先是替男人提上裤子,然后才放下自己的裙摆,没有丝毫的怨言。
郑易之习惯了他这副样子,拿起桌子上的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云叔,又不做措施啊。”
“就不怕搞出人命了。”
云武听着他的话,嗤笑一声,说道:“我可不是阿砚那小子。”
“我敢这样做,就证明我放心,我有绝对的把握。”
郑易之看着他,男人从长相就能看出是个狠角色,一道长长的疤痕从眼角处延伸到另一边的嘴角处。
他举起酒杯和云武碰了一下,说道:“云叔向来是谨慎。”
“我们还得多向您学习。”
云武仰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眯起眼睛,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那个该死的家伙要醒了。”
郑易之抿了口酒,“我不希望阿砚到时候后悔,所以我想请云叔多费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