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那个沈家过去几乎是一贫如洗,父亲早逝,为了供养沈玉容这个读书人,家里值钱的东西该卖的都卖了,就连族里也支持了不少钱,可供养一个读书人,还是一个极其有天赋的读书人,光是书籍就是一大笔钱,我合理怀疑沈玉容是有预谋的娶她!”姜梨转头看着不远处床上躺着的薛芳菲说道。
“薛芳菲的父亲虽只是一个小地方的县丞,但薛家也算是几代为官,家产颇丰,养一个读书人也算是绰绰有余!”沈红说道。
“所以说啊,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梅香感叹道。
“有钱人怨啊!读书人也怨啊!钱更怨啊!书也更怨啊!”婉宁说道。
“······确实挺怨的,怎么能因为一个负心汉冤枉了钱和书呢,钱和书可都是好东西!”愣了一会儿的梅香点头说道。
梅香的话让沈红和姜梨愣住了,片刻后,异口同声的说道,“说的很有理!”
所以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能玩到一处的人绝对在某些方面是相似的。
“沈玉容真不是个东西,先是为了读书利用薛芳菲,现在又为了权势要除了薛芳菲!”姜梨感叹道。
“这件事她也占一半过错,谁让她眼光不好,看上了沈玉容。”梅香瞥了一眼床上的薛芳菲说道。
“谁又能未卜先知,我相信当初沈玉容对薛芳菲肯定也是有几分真心的,只不过这几分的真心抵不过权势地位的诱惑!”沈红看着婉宁说道,“皇上,您预计如何处置薛芳菲?”
“若她醒来后能挥剑斩情丝、手刃负心郎,便助她一臂之力,毕竟她如今这般,我也有间接责任!”婉宁说道。
“皇上,若她冥顽不灵呢?”沈红说道。
“那就扔出去,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对于眼盲心瞎的人,我从来不会怜惜!”婉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