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就是魏讽的舅舅,姓陈名畅。冀州中山人,家中曾做过中山国相,他的姑姑就是魏讽的母亲。此人早年好勇斗狠,一次和人斗殴伤了一条腿,又遇上庸医没能治好,就留下了残疾,只能拄着一条拐杖。
因为身带残疾,没能做官,就来姑姑家里投靠。
魏家的老太太听说了曹操只是囚禁了宋歆,顿时大怒,臭骂了魏讽一顿,便让自己的侄子陈畅领着家丁直接闯入了宋家。
夏仁爬起来迎上去问道:“你们是何人?为何闯进我们家?”
陈畅轻蔑看了他一眼,没有回应,手指一挥,几个强壮的家丁和门客散开,踹开屋子开始找人。
很快,他们跑回院子里,纷纷摇头。
刘菱气坏了,冲出来问道:“你们干什么?闯我们家还踢坏了门?难道没有王法了吗?”
陈畅身边一个家丁上前一步,“宋歆呢?”
“公子不在!”刘菱毫不示弱回答道。
陈畅扫过刘菱一眼,脸一沉喝道:“不知规矩的奴婢,居然敢这般无礼!给我打她几个耳光,长长记性!”
两名家丁不由分说上前,抓住刘菱的手臂,左右开弓打了她几个耳光,刘菱的脸上瞬间多了几个指印。
夏仁看见他们殴打刘菱,上前护住,一把推开他们,大声质问:“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打人?”
“我们是什么人?哼,说出来吓死你!”家丁瞪了夏仁一眼,目光蔑视盯着刘菱和夏仁:“宋歆杀了我家的公子,你居然还问我们是什么人!?”
刘菱虽然被打了几个耳光,依旧倔强毫不客气回道:“公子真的没有回来过,你们若不走,我一定要去报官!”
陈畅冷笑一声,“报官?哼,我们就是官,我们会怕你吗?”
“把他们拖出来!”陈畅喝道。
一声令下,几个彪形大汉冲进房间,将惊恐的阿姜和昏迷的宋母拖了出来,扔在了院子中央。一个大汉一脚踩住了阿姜后背,痛的她惊叫起来。
“让她闭嘴!”陈畅十分厌烦地看了阿姜一眼。
话还没有说完,大汉一拳砸在阿姜后脑上,瞬间将她打昏过去。
刘菱大吃一惊,“你们,阿姜姐姐还没痊愈啊!”
家丁上前又是一个耳光,打的刘菱耳膜嗡嗡作响,“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我家大人吼叫!?”
夏仁想阻止,却被身旁一个壮汉一拳砸在面颊上,顿时眼冒金星,站立不稳倒了下去。
“夏叔!”刘菱惊呼一声。
“跪下!”
刘菱捂着脸,气愤吼道:
“别欺人太甚,我家公子是曹公子的侍从!你们不能...”
“嘭!”刘菱后背让一个汉子踹了一脚,她猝不及防向前栽倒,还好夏仁眼疾手快,急忙将她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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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才没有受重伤。
陈畅轻蔑笑道:“好个主仆情深啊!”他看了一眼地上昏迷的阿姜和宋母,冷笑连连。
“你的儿子害的魏迁殒命,你却还苟活了下来。”她抬拐杖狠狠打在宋母的头上,顿时鲜血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