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透过车窗,迷迷糊糊看到路标上写着“Y省”字样,只是不知道去了具体哪个地方。
李三月醒来不到五分钟,另外两个女人也醒了。
三人嘴巴都被胶布封着,无法讲话,彼此对视一眼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
穿着吊带的女生当下就发起狂来,对着二排大刀的座位又踹又踢,跟疯了一样。
“干你娘的,臭娘们!”
大刀回身,拿着二排放着的钢棍也不管谁是谁,直接一顿乱抽。
李三月情急之下将头护住,三人跟鸡笼里的小鸡仔一样,被打的躲闪不及。
大刀直接抽了三四分钟,副驾的胡熊才发话。
“好了,大刀。等会儿打残了,就卖不出好价钱了。到时候自然有她们的男人教训。”胡熊不耐烦的说。他的字典里没有不打女人的规矩,纯粹是觉得动静大。
“呸,还当自己是城里的公主呢?我告诉你们,如今在我们手心,就是给男人生儿子的母猪,供人发泄的玩意儿,老实点,不然我也不介意现在就挖个坑,就地埋了。”
两个女人靠在一起呜呜的哭,三人胳膊上,肩膀上,腿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面对歹徒,一时间觉得天黑地暗,没有出路,心下凄凉。
李三月现在倒不敢告诉对方自己是男人了。很明显,自己是被当成了女人才拐卖来的,如果知道自己是男人,又看过他们的脸,说不定马上就被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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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们来说,女人比男人值钱。
李三月还以为自己在这个世界可以安详度过一生,才过了二十年平静日子就结束了。
只希望找不到自己人,堂姐能早点想到报警,家里人也能早日找到自己。
中途除了让她们下车解决生理需求,其他时候都不准下车。没有吃的,三个人最少饿了两天了,浑身没有力气。
到了晚上八点多,面包车开到了一处河边停下。李三月三人被撕开嘴上的胶布,一人给了一块干巴巴的面包,半瓶矿泉水。吃完后就被绳子串联着推上了小船。
河水波涛汹涌,带来森冷凉意,天色彻底暗了下来。
船上是一名年迈的船夫,大刀喊他“邱叔”。船夫点点头,也没看几人,只管解锚拉响发动机,载着6人过了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