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虎用院子里的自来水冲了下手,洗去西瓜汁水。
“阿婆,我去看看三月,明天我去山上移栽一些驱蚊草过来种在院子里,就不怕了。”
“哎,还是你有心,陆大有真是生了个好儿子。”
陆虎眼睛发光的盯着李三月进了屋,看着眼花耳背还在树底下慢吞吞吃西瓜的陈阿婆,脚下生风地进了客厅。
李三月正坐在椅子上拿着风油精擦脚踝,他人瘦,穿着拖鞋,白花花的脚踝处,两个蚊子叮咬的红包更是明显。
“我来帮你”
陆虎从李三月手上抢过风油精,不由分说的将李三月按在椅子上,蹲下身,将对方脚扯到怀里,粗手指滴了一滴风油精,对着蚊子包揉了下去。
李三月被桎梏着,又回忆起汽车里那一幕,看着陆虎这人,连手指都是老茧粗糙又下流的不停从脚踝处往上摸。
李三月穿的是宽松的大短裤,从陆虎抬起的脚这里,可以看到里面白色的内裤。
陆虎人是粗糙的,手是粗糙的,甚至于连胳膊上的过长的汗毛都显得野蛮,粗俗,下流。
一条吃过肉,见过血,不听话的野狗。——李三月在心里想着。
陆虎的手滑到短裤上,穿过短裤,继续朝上摸去,好像小漂亮的腿,都比他以前见过的女人的还要嫩滑。
陆虎可不是秦毅,还会斯文的问李三月:我可以亲你吗?
陆虎想要,就去抢,去拿。他直接俯身,双手按在这把农村老式靠背椅子上,将李三月囫囵的圈住怀里。
李三月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外婆就在院子里,甚至只要她站起来,稍微走两步,肯定就能看见口中的乖孙被可靠的后生按在椅子上预行不轨之事。
“啊”
李三月才张口发出一个音,就被陆虎吻了上去。
不,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野兽一样的啃咬,舔舐。
陆虎啃的津津有味,甚至发出令李三月羞耻的脚趾蜷缩的啧啧声。他前两天和村里结婚了的同龄人喝酒闲聊,才知道亲嘴怎么亲的,才知道原来他那天第一次有多么幸运才没有把小漂亮弄伤!当然,他绝对认为这和他天生不学就会,聪明灵活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