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长衫举起茶壶给两人倒了八分满的茶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忙忙碌碌间,李三月抽空盯着3号包厢。终于到了下午五点多,天色擦黑,他才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和一个穿着和服的靓丽的女人坐上汽车离开。
晚上十点,满堂彩打烊,收拾完自己负责的卫生区域后,李三月拿着后厨留给他的两个窝窝头离开了茶楼。
李三月如今租住在距离茶楼走路要半个小时的一处居民楼里。房东也是精明的,一栋楼房,一楼摆摊卖菜,二楼自己家住,三楼是个小阁楼,还能分隔出来两个房间,李三月租了小的那间,放了一张床,一口装衣服的柜子,自己花钱请木匠打了一张小桌子,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也放不下更多东西了。
阁楼上,大一点的那边租给了一对夫妻,男的拉黄包车,女的就给有钱人洗衣服赚几个浆洗的钱。
除了有时候房间不膈应,隔壁晚上床板咯吱作响以外,其他的都相安无事。
李三月从后门楼梯上了阁楼,看到隔壁房间煤油灯还亮着,那是女人在等自己男人回来。
他脱了鞋子进屋,关好门,从空间里拿出太阳能台灯暗亮放在小桌子上,又从空间拿出酒精炉子,把窝窝头放在烤网上加热到松软状态,就着火腿肠,热水填饱肚子。
空间里的食物在他来冀中的一路上被消耗大半,如今只剩下一包火腿肠,半袋大米了。李三月没有想过在这个世界赚钱成家立业的想法,他打算等找到铁牛,甚至那支部队时,就投身入伍。至于妹妹,这么多年,估计也是凶多吉少,如今通讯网络不发达,当年分开的人,有几个能找到?何况妹妹还那么小,没有记忆。想来,如果还活着,如今也6岁了。
吃完简单的宵夜,李三月从空间拿出洗漱用品,简单的刷牙洗脸,又用热水洗了个脚。污水端到一楼倒掉,而后打了个哈欠,钻到被窝里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