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夏念总喜欢穿素素的颜色,脸上大多时候没有表情,整个人淡淡的,像山间明月只敢让人远观。
而现在,一身大红嫁衣装束上,脸上的妆容也是少有的红色系,倒是让夏念更多了些妖媚之感,还是不能够亵渎。
时辰到了,夏念盖上盖头,随嬷嬷一起出去。
三人也得到外面去见客了,这半年来她们参加不少大家贵族的喜事,已经不存在认错人的问题了。
唢呐声吹响,八抬大轿的队伍分外壮观,没人注意到角落的巷子里,一位身穿暗红色劲装的男子,正痴痴地望着花轿。
自从知道萧闲对夏念有情后,夏侯羽并未革他的职,而是把他调到了地方上。
这次听到消息,他不管不顾地奔来锦城,就是想最后看她一次。
即使她穿着嫁衣,坐在花轿里,是要嫁给别人。
忽然,轿子里的夏念像感受到异样的目光,往这里看了一眼。
但她盖着盖头,根本不可能看见什么。
而萧闲这里,也只能看着花轿从眼前经过。
很多个夜里,他都在想,若是重来一次,他会有希望吗?
只是再也没有可能了。
萧闲握紧剑柄,转身离去。
繁琐的仪式过后,夜晚,夏侯羽缠着夏念弄了许久。
夏念实在不明白他哪里来这么多精力,白天要看各种信件,还要处理其他事情,晚上还能这么不留余力,不会吃了药吧?
想到这个,夏念双手去摸他的脸,夏侯羽从她胸前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笑道:“怎么了阿念?”
夏念皱眉问:“你是不是吃了壮阳药?”
夏侯羽一愣,随即向前移了些,挑眉问:“阿念,何出此言?”
夏念道:“白天那么多事,一个月还每天都来,老实点,你到底吃没吃药?”
她是很认真的在问,担心夏侯羽会因为吃药对身体造成伤害,甚至有早泄的风险。
夏侯羽垂下头,喉咙间发出阵阵笑声,肩膀一颤一颤的。
夏念无力地打了他一下。
夏侯羽抬起头,道:“阿念,我这叫天赋异鼎,并没有吃药。”
他并不生气,心里知道夏念是关心他,但他定要让夏念看看,说这话的后果。
不给夏念回答的机会,夏侯羽用行动证明他没有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