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两个原因,你想让他带我走,让夏侯羽娶其他人,或者你想陷害我,让夏侯羽休了我。”
夏侯静身形一顿,不停地吞着唾沫。
她明白了,她中了奸计。
夏念看向从里屋走来的齐盛:“假死药找到了吗?”
齐盛摇头,道:“夫人,并没有什么假死药。”
“看,既然没有假死药,就证明你才开始说让我今天假死和他私奔是假的。”夏念道,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你想让夏侯羽误会我?”
夏侯静脱力地用手按住地板,她脑中拼命旋转:没有证据,说辞也不完整,认证也没用。她居然钻了夏念给她设的套子!!
傅年适时道:“公子夫人可得给我做主啊。”
他这话倒是提醒了后面秦家的人,现在夏侯家是夏侯羽做主,他们不用太忌惮夏侯静了。
听见后面的讨伐声,夏侯羽道:“夏侯静,在给姑父上香的日子做出如此肮脏之事,甚至强迫民男,诬陷内阁命妇。”
他黑润润地眼睛缓缓看向她:“根据夏侯家族规,你得去居安寺吃斋跪佛——十年。”
此话一出,后面的人议论声渐小。
事关夏侯家和秦家,不能摆在公堂上,只能私下处理,这样的结果,他们也算满意了。
这处罚看着像是软禁,其实不然,到了居安寺,不能带任何仆从,每天卯时就得起来跪佛,不能吃一点油水,每天只能吃两顿,连水都有计量。
“什么……不!不!我没有做这些事!是她!”夏侯静指向夏念,“这一切都是她做的!”
夏念据理力争:“何出此言?我做这些事的目的呢?证据呢?”
夏侯静又指向丁庄:“人证!当时湖边肯定有人看见你们走一起!”
“哦,你不说我都忘了。”夏侯羽道,“胡乱作证,斩首。”
丁庄顿时像筛子一样抖起来,话都说不利索:“不是,不是!我真的看见了!”
没人理他,他顿时明白了眼前的局势,立马改口:“是夏侯静让我这样做的,都是她!”
“什么……”夏侯静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十几年的主仆情谊,在生与死面前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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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面着实精彩,夏侯静完全没有翻身机会,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秦菡霖却隐隐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