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倒是很厉害,”她的话语中透着几分戏谑,“能从封印清风派的功法中得出来是武录司的功法,知道武录司有剑的名册,并不相信司正查到的结果,所以在紧抓着武录司不放啊。”
在权苓钰说话的间隙,宁景和已经迅速浏览了奏折的内容,他的脸色随之变得凝重起来。
看来诸位大人都心知肚明,清风派不能进京的缘由何在,如今,清风派的弟子已经入京,殿下,这些人理应由我们武录司接手,毕竟,那个孩子已经长大成人了。”宁景和沉声说道。
宁景和的声音沉了下来,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右相大人,无论有没有触碰江湖的红线,无论那两位聘请他们的两位王爷是否在京城任职,清风派的人都不得踏入京城一步。”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想在场的官员,都对十多年前那场江湖风波记忆犹新,至于为何清风派的人从那日起,就再也不能踏入京城半步——”
“这其中的缘由,我想在座的各位都心知肚明他们明知遗孤身在灵玥侯的庇护之下,却仍妄想将其夺走。真是胆大妄为至极!这些年,他们沉寂了这么久,看来是为了现在做准备。”
权苓钰听着宁景和语气平静说着陈年旧事,嘴角挂着一抹微笑,说道:“说并没有触碰到红线,他们的确也没有下死手,然而,难道在大庭广众之下,众多人欺凌一个无辜的孩子,难道就不管吗?”
权苓钰紧握着剑柄,眉头紧锁,无形的威压再次向四周扩散,这一次,众人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仍旧感受到了那股强烈的压力,但许多人的脸上却流露出了紧张与不安的汗水,强行地抵抗着席卷过来的压力。
“清风派侍从的武功是孤的侍女出手封的,至于那两个小子,是我亲自动的手,季凌轩跟季楠凌兄弟俩,他们是想拿孤怎么样呢?你又想拿孤怎么样呢?季凌霄?”
权苓钰的目光如刀,她转身面向皇位上那个沉默不语的人,然后又缓缓转身,目光如电般扫过群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