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的苏醒虽然有点晚,但是也正是时候。”坐在她旁边的人,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说道,
“只不过现在的京城已经跟之前的不一样了。”站在圆桌后不远阴影处,一个女声感叹道,
“毕竟那位也管理了怎么多年,当然会有所区别。”站在窗边另外一个穿着女装便服,手里拿着茶杯说道,
“我们这些年坐镇各地,有些事情看得很清楚,就是不知道他看得清不清楚。”站在窗边阴影处的人说,
“我们这位摄政帝怎么说也在州县也历练了有些年。”右边靠窗的那人看了一眼外面调侃道,
“哼!我们这些那个不知道当初有摄政帝这个名称不就是因为太女未到掌权的年龄,由女帝的夫君,太女的生父摄政,代掌江山,他之所以被称摄政帝,无非是因为他是太女的生父。我朝历史上,也不是没有摄政王。”站在窗边阴影处的人冷哼道,
“他现在拥有的权力可还是比摄政王的权力多了那么点,他毕竟也离开了很多年了,而且也身居高位怎么多年了。”青衣男子站在窗边朝两边都看了一眼,
“多的不就是册封的权力,我朝开国至今掌权的摄政帝目前只有四位,季凌霄是第五位,只不过他当了这摄政帝封的有恩的人比以往都多。”站在圆桌后不远阴影处的人说道,
“那十个人呀!他们各自的家族在当地可是做了很多事。”有人不屑道,
“和离的和离,另娶的另娶,我记得之前四位摄政帝封的几位伯爷,也只有四位争得了世袭罔替,他封了怎么多能争得世袭罔替的会有几位呢?”坐在圆桌旁的人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说道,
“希望他们并没有被权利晃了眼睛。”右边靠窗的那人说道,
“尝到了权利的滋味,养尊处优了这么多年,他们应该不会想要回到那样的生活了吧,但是想要得太多的话,说不定什么都没有了。”站在窗边阴影处的人接道,
“他们在位置上坐了那么久,肯定会打压那些有能力的人,有能力的不想升,想升的没能力。”
“有能力的那些最后不都下州府了,夜千兰她可不会让自己看好的人就那样待在原地的不是吗?”有人疑问道,
“他既然扶持他们,如果想不到怎么制衡他们的话,也要承受扶持他们带来的反噬。”
“这些年那位摄政帝不都是用留在京城那几位来压制吗?”右边靠窗的那人调侃道,
“怎么说他也是那一年数一数二的人物,要不然君上怎么会选他。”圆桌旁上拿着茶杯的人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