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柳钰琴和尤清波在家里吃完午餐,一起在客厅里溜达,消耗食物里的糖分。
“你真的不打算去参加温暖的婚礼吗?”尤清波突然问柳钰琴。
柳钰琴毫不犹豫地说:“不去了!不是已经让温馨和枫梧去了?让他们代表吧!”
“可是我怕你不亲自去看看,会留下遗憾。”尤清波看着妻子说。
柳钰琴苦笑,“人生不就是一个接一个的遗憾组成的吗?像那些外出打工的父母,守着孩子就挣不到钱,去挣钱就陪伴不了孩子。我也是这样,我选择温暖就不能和你在一起,我选择你就舍弃了温暖。”
听她这么说,尤清波握住她的手,“对不起,都是为了我……”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柳钰琴摇头,“你不要自责!”
尤清波于是说:“这些年,我们亏欠温暖太多,趁她结婚去弥补一下不是正好吗?”
心酸一笑,柳钰琴看向窗外,“用什么弥补?用钱吗?没意义的。”
“但是我听说老任的那个女儿,叫舒柠吧,一直在搞事情。”尤清波似是不经意地说。
柳钰琴疑惑地问:“她搞什么事情?和温暖有关?”
“听说两家大人之前有意让禀刚和任舒柠订婚,但是禀刚不知道,女孩知道。结果禀刚和温暖突然闪婚,就打乱了大人的约定。结果任舒柠就散布了叶董患癌的消息,叶氏的股价就跌了。”尤清波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都觉得有些有点口干舌燥。
柳钰琴点头,“这不已经报仇了吗?还不行?”
“好像前阵子她还想通过小报说自己和禀刚要结婚。”
柳钰琴听得直皱眉,“她精神有问题吗?温暖他们已经领证了啊!”
“好像老任还和她女儿去找过叶董,说会给二十亿的陪嫁,但是叶董拒绝了。”尤清波边说边看妻子的表情。
一瞬间,柳钰琴觉得心里的火腾腾地烧起来,“他们这是要买女婿吗?看着挺聪明的一个女孩,怎么跟神经病似的!她爸爸还跟着胡闹!”
“精神确实像出了问题似的,丢了面子,就钻牛角尖了。不过听说老任现在不支持她了,但是,她一味地要闹。她可能是觉得温暖的家境不好,不如她优秀,也不如她有钱,但禀刚还选择温暖,然后心里就失衡了。”
柳钰琴叹气,“真有意思,婚姻和爱情也不见得都和钱有关系。”
“如果她去婚礼上闹事,那我们去不去?”尤清波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