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敬阳:对了,晚上有事吗?
温暖:怎么?有事吗?
汪敬阳:六一,翘翘学校让演节目,她担心我那天突然有重要的事,要做两手准备,一边让我和她练习朗诵《满江红》,一边让温柔帮忙和她练一支舞。
温暖:她这么小,居然能这样考虑问题!
汪敬阳:也出乎我的意料!晚上,我要带她去舞蹈学校练舞,一起吧,先一起吃饭,再陪着我看她们练舞。
温暖猜测汪敬阳是觉得他不想和温柔独处,怕落人口实,所以拉上自己,于是欣然应允。
下了班,汪敬阳回家接孩子,告诉保姆不用给他们做饭。
温暖则回家接温柔,带着她一起去汪敬阳定好的烧烤摊。
见到温柔,汪楚翘一如既往地热情,然后就黏着她不放,两个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吃着串儿,温暖看着面前的一大一小两个美女,“领导,你说她们两个人相差十八岁,怎么会有这么多话聊呢!”
汪敬阳笑,“一个少年老成,一个投其所好,就聊到一块儿去了!”
“投其所好?”温暖扭头看向汪敬阳,小声问:“您说温柔有目的?”
汪敬阳笑而不语,“来,干杯!”
两个人碰了杯饮料,汪敬阳换了话题,“叶律师回京市了?”
“您怎么知道?”温暖惊讶地问。
汪敬阳轻叹口气,“如果他在家,你会这么容易一个人出来?”
“我是很讲义气的!今天不是来帮您的呢!”温暖苦哈哈地说。
汪敬阳笑笑,“谢谢!”
吃过饭,他们去温柔的舞蹈学校。温柔带着汪楚翘去舞蹈室练舞,汪敬阳和温暖在外面喝茶。
“叶董身体好些了吗?”汪敬阳突然问。
温暖点头,“正在恢复中!”
“听说叶董并没有回叶家大宅养伤,却和伤他的那个女孩住在别墅?”汪敬阳笑眯眯地问。
温暖惊讶,“您有密探?”
“何需密探?”汪敬阳笑出声,“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流言蜚语,就会有闲言碎语,更何况是叶家这样的人家,一有风吹草动就会人尽皆知。”
温暖皱眉,“哪有您说得这么厉害!”
喝一口茶,汪敬阳说:“信不信由你!”
“那您刚才说温柔对楚翘好是有目的,到底是什么目的?”温暖突然问。
汪敬阳笑笑,“你猜!”
温暖左思右想了好一会儿,才试探着问:“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