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现在是下班时间。”
“事关职员安全问题,上班下班都得管。”汪敬阳问:“她们两个人都到家了吗?”
温暖点头,“先送的她们。”
“又发扬风格了!”汪敬阳感慨说完,又问:“你就不害怕?”
温暖笑了,“领导,您说一个练了十年散打、还在省运会上获过名次的人会害怕吗?”
“确实厉害!但是前几年国外有个新闻看过没,一个跆拳道黑带女孩被人害了。”
温暖笑了,“领导,别吓我!”
“是提醒你以后要注意!要听话!”汪敬阳有些无奈地说:“感觉你看着挺老实,其实胆子非常大。”
温暖不以为然,“小时候练出来了。不是跟您说过吗?我小时候经常打架,真正的打架。”
“怎么会这样呢?”
温暖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我老爸当年不是一般人,经常和人抢地盘,捎带着我不是被人看不起,就是被人欺负或者报复。后来我爸就送我去练散打了,一练就是十年,我上大学的时候还参加过省里的大学生运动会呢!”
汪敬阳倒是没有想到这种可能,半晌才幽幽地说:“原来你还是个有故事的人。”
“没办法,那时候我妈走了,我爸一个人带着我,又得做生意,又得和别人争地盘。我只有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我爸才能放心。”温暖说着说着就笑了,“好处是不打不相识,我和当时的好多欺负过我的孩子都成了好朋友,他们都把我当大姐大。”
汪敬阳也笑了,“看把你能的!还沾沾自喜呢!万一出点事,你就考不了公务员了!”
“我爸也是知道如果他出事就会影响我,所以才不和别人争了,就安心开面馆了。”
“也应该是把山头都拿下了吧!”汪敬阳猜测。
温暖叹口气,“主要是我爸最好的一个兄弟进去了。我爸老觉得愧对他,因为是我爸带着他整天打打杀杀的。其实那个叔叔学习很好,只是家里太穷,经常有人欺负他们孤儿寡母,所以才不得已认了我爸做大哥。”
“哦哦!快到家了吧?”
温暖嗯了声,“到小区门口了。领导,你能掐会算啊?”
“推理而已!”汪敬阳说:“一会儿给叶律师回个电话,不然他会担心你的。”
温暖笑出声来,“这您都能推理出来啊!”但她马上说:“好,下车我就给他打电话!他小,我让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