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尼克·弗瑞看了一眼方墨，问道。

“有什么区别？”

方墨一听差点都被气笑了，直接反问道：“你这家伙嘴里有真话吗？赶紧说，别墨迹。”

“这颗无限宝石是我带回来的，而且我没说谎，我确实会把这玩意儿交给你，但我好歹也一路从虚无之地跑回了地球，还带回来了力量宝石，这里面总得有我的一份功劳吧？”尼克·弗瑞摊手道：“所以我想趁你回来之前，提取一部分宝石能量来做实验。”

“还真像你能干出来的事。”

方墨一扶额：“所以你才找上了托尼是吧？”

“没错。”

尼克·弗瑞点点头，也没什么隐瞒的样子：“你也知道，神盾局已经被九头蛇给搞没了，我现在就只是个光杆司令，所以这件事只能交给史塔克去做。”

“所以呢？”

方墨问道：“你们成功了吗？”

“成功是成功了。”史塔克说道：“但严格意义上来讲……还没有完全成功。”

“谜语人滚出纽约。”

方墨直接说道。

“好吧好吧，我确实提取出了一部分能量出来。”

史塔克摆手做投降状：“这颗宝石散发出的能量破坏力极为惊人，寻常的仪器根本无法承载它的力量，但我发现它跟空间宝石……还有我的方舟反应堆有点类似，我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但所有的无限宝石都是以加马射线的形式向外辐射能量的，于是我请教了一下这方面的专家，班纳博士。”

“在班纳博士的建议下，我用一种新的合金做了一个可以承载这种能量的反应堆，然后……”

史塔克的目光有些闪躲：“我……我把它塞进反魔法战甲里面去了……”

“当然了，这并不是最糟糕的事情。”

尼克·弗瑞又插了一句嘴：“最糟糕的事情在于……他们用一群怪物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力，然后把无限宝石，还有那套反魔法战甲全都带走了。”

“……”

方墨听完两人的话之后，陷入了久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