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矮胖的家丁也假模假式地抱拳行礼,附和道:“是的,二公子也特别交代过,非家主亲生嫡传子嗣可不能随便进入此蒣家重地。”,还故意在嫡传子嗣四字上加重了语气,隐隐有戏谑九公子的意思。
九公子哪能听不出话外之音?
他本身就是家主在外面与乡野女子苟且所生,只是后来才带被回蒣府,一直被人诟病可能不是家主亲生,自然将来也不可能有资格继承家业,所以经常被欺辱,甚至这些下人,哪怕只是沾点大公子、二公子的关系,也都不将其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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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公子瞬间怒目圆睁,狠狠地捏了捏拳头。
稍稍冷静下来,九公子这才冷笑看着两个奴才,掏出一块青木令牌,在手里晃了晃,说道:“睁开你们狗眼看看,这是家主令牌,我可是奉家主亲命,有重要的事儿进去办,惹不起你们身后的主子,我就说是你们俩狗奴才的意思,你们说老子不是家主亲生的,你们等着,弄不死你们?哼!”
两个家丁顿时反应过来,惊出一身冷汗。
这九公子可是拿着令牌而来!
的确,人家再是身份不正,真要急了搞死自己俩还是没啥问题,为了大公子、二公子那点好处得罪这个小阎王可不值当。
态度立马转换,两个狗奴才急忙连连赔笑告罪,还不断抽自己的耳光,说自己有眼无珠之类,请九公子赶紧进去办大事儿,莫要跟他们这样下贱奴才置气。
本来也就是想吓唬一下,九公子自然也没真为了这点破事儿去找家主,一甩衣袍,哼了一声,“滚开!”,径直进入院中。
这是一座方圆百丈的院落,别无他物,正中只有一棵郁郁葱葱的矮树,应该就是那所谓的养魂古茶树!
茶树周围四个方向各有一个青色衣袍的中年男子盘坐在蒲团之上,背向茶树,面朝外面,正在严密护卫这棵茶树。
林青没想到,仅仅是为了一棵树,这蒣府竟然如此安排,可见这棵茶树对蒣家之重要!
正前方那名青袍男子睁开眼睛,微眯着看了九公子一眼,见其手里握着的令牌,这才冷漠问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