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郎中突然扑倒在地上,颤抖道:“这些年,府上一直有人过来取打胎药,小人只是按照客人要求配药,真的没有和府上的人联系过,没有参与过府上的事情啊!”
汾阳王听得云里雾里,不解道:“辰逸,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不想王妃直接冷笑一声:“王爷,咱们府上除了我和鲍氏,可是从来没有人生下过孩子,就是曾经有人怀孕,也会无缘无故的落胎,可见是有人下着药呢!”
“既然那人下了这么多年的药,那肯定不会是刚进府没多久的孟氏。”
“是谁?”王爷一声怒吼,吓得郎中大着胆子在厅上看了起来,扫视了一圈,他坚定的指着鲍氏身边的一个嬷嬷,斩钉截铁道:“每次都是这位嬷嬷过来拿药。”
那位被指着的嬷嬷,看着已经吓傻了的鲍氏,直接软倒在地,这么多年她们主仆横行王府后院,确实也是有些肆无忌惮了,所以这些事情做的明目张胆。
更重要的是汾阳王多次承诺不会让别人有孩子,所以也算是默认了鲍氏的小动作,但是这样的事情一旦被查出来,尤其是牵扯到孟文瑶身上,那就不是只处理后院其他妾室的问题了,这牵扯到了府上将来的世子夫人。
她抖着嘴道:“老奴确实,确实拿过那些药,但是并没有想过要害二少夫人啊!”
“对,我没有害过孟文瑶,我没有……”
鲍氏知道其他的事情她解释不清,但是孟文瑶这边的事情,她还是能蒙混过去的。
只是已经做过万全准备的王妃,怎么可能给鲍氏再次狡辩的机会。
“来人,把三公子房里的人,以及萍儿的房间里的东西,全部带过来。”
不消片刻,一群人并一些东西被带了过来。
“你们几个,可知道昨天到现在,萍儿都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
昨天是孟文瑶和谢辰逸的洞房花烛,很多人在关注着她的院子,自然都知道萍儿没有过去。
而昨天也是谢金宝被发配的日子,他院子里的丫鬟因为害怕被发卖,一起去到了鲍氏院子,想要寻求庇护,因此大家一直作证,萍儿昨天见到了鲍氏,而根本没有见到过孟文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