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南安真的是新婚夜才死的。”
“你骗谁呢,摔下马在成亲前一个多月,谢三公子买砒霜也是成亲前好多天,还有这个小厮的作证,你们怎么证明谢大公子死于新婚夜,还是成亲前就死了好多天!”
是啊,怎么证明,汾阳王一直震惊在谢金宝谋杀的事情上,脑子完全不能运转,而鲍氏也是失了魂一样。
这时,王妃好心问了一句:“和离可以,只是这怎么还你女儿清白呢?”
“自然是你们王府敲锣打鼓在京城解释,说你们大公子死了好多天,才把我们孟家的女儿骗进府里来的。”
“不可能!”汾阳王脱口而出。
要是这样,那汾阳王府以后还有脸面在京城混吗,子孙后代都抬不起头了。
孟夫人不理,冷嗤一声:“那咱们就见官,反正你们家三公子是杀人凶手,你们不怕,我孟家怕什么!”
“不可以!”鲍氏吓得赶紧去拉汾阳王的袖子。
这时候谢金宝刚好走进来,鲍氏来不及为谢南安喊冤,马上跑过去拉住谢金宝,哭丧着脸道:“金宝,娘的好儿子,你说你大哥是不是你害的,他的砒霜是不是你下的?”
这么多人齐刷刷的看向谢金宝,尤其是马扬也从担架上支棱起来,谢金宝知道事情还是暴露了。
一直躲在暗处谋划一切的谢金宝,没想到这么迫不及防的暴露了,他完全没有准备,两眼一黑晕倒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都明白,事情很清楚了。
即便谢南安不是成亲前就死很多天,但是孟家坚持这么说,汾阳王府也无法辩解,不然就只能送谢金宝去衙门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