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跪着的柳芽,心中冷笑,这怕是也是鲍侧妃留在她身边的耳目。
她们背后不知道商量了什么,又掌握了什么把柄,如今急也是不能行了,且看鲍侧妃怎么唱这出戏吧。
“你仔细说来。”
柳芽看到王爷不是把她拖下去,而是要仔细盘问,心里知道已经成功了大半。
她装作委屈的样子道:“昨晚,二公子给王妃请过安之后,奴婢带着二公子出去,谁知二公子突然兽性大发,拖着奴婢就……然后奴婢就成了二公子的人,只是如今在大公子的孝期,奴婢实在不敢声张,早起又担心将来有了身孕,所以才告知王爷和王妃做主。”
“混账!”汾阳王气的大怒。
“你大哥待你这么好,你竟然在他的孝期就开始……”
汾阳王气的一时不知道用什么肮脏的话语辱骂谢辰逸,他站起来,指着谢辰逸道:“你竟然还糟蹋了你母亲的婢女,你简直畜生不如,来人,将这个逆子押去祠堂。”
被这样无端指责的谢辰逸心中只有苦笑,他的父王,就因为丫鬟几句污蔑,连给他辩驳的机会都不给,直接就定了罪。
他有时候都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汾阳王的儿子。
他离开餐桌,也在前面跪了下来,苦笑道:“父王,这个丫鬟满口污蔑,没有证据,没有证人,您连给儿子一个辩解的机会都不给吗?”
“好,你说,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来。”汾阳王不认为自己错了,只觉得是这个儿子强词夺理。
“儿子昨晚吃过晚饭后,是送了母妃回院子,不过昨晚晚饭吃的晚,母妃心疼儿子,半路就让儿子回去了,我根本没有去母妃的院子,又何来给这个丫鬟送出去的机会。”
柳芽有些心虚,她曾经对鲍侧妃说过,要不要换成前几天,好歹谢辰逸是真的去过王妃的院子,奈何鲍侧妃坚持说是昨天,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