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趁着今天书画的事情,把以前的事情也抖落出来好了。
“阁老,外面天已经黑了,福伯年纪大了,这一来一回的万一摔着就不好了,不如找个年轻的过去。”
福伯心知自己家里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东西,他怎么敢让别人过去,他紧张道:“老奴年纪虽然大了,但是腿脚还很利索,在说我家就在府上后面的巷子里,离得近,老奴很快就回来。”
“话虽如此,但是今天福伯毕竟心情起伏比较大,难免走路时心绪不宁看不清脚下,阁老,还是找别人回去拿吧。”
孟文瑶步步紧逼,让福伯怒从心起,他冷笑道:“夫人要别人去,这是要带人去老奴家里抄家吗?”
这是穷图匕见装不下去了吗?
孟文瑶轻笑一声:“怎么,福伯家里别人去不得?”
她转头看向陈彦青,疑惑道:“阁老,我近日看账本,这错漏百出,还想着怎么会这样,如今倒是明白了,怕是东西都去了福伯家里。”
福伯被孟文瑶气的老脸张红,他怒道:“你血口喷人,老奴服侍太傅大人半辈子,又伺候了公子十几年,不是任凭你刚进家门没几天,就可以随口污蔑我的。”
“哦~”孟文瑶毫不在意福伯的气氛,她笑道:“正是因为你伺候了公子十几年,公子才知道你的为人,这寒梅图的赝品一出,立刻就知道真迹被你藏起来了,可见你的为人,公子很清楚呢。”
“我,我不是~”
陈阡陌解释的有些干巴巴的,他明明是根据时间判断是福伯动的手脚,怎么被孟文瑶这么一说,好像是他一直不信任福伯的品行。
“福伯既然觉得自己没有问题,让人上门一查就是,你三番四次的阻挠别人上门,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福伯眼见找不到借口,语无伦次道:“我家中儿媳在家,半夜被人上门搜查,儿媳名声岂不是没了。”
“呵呵~”
孟文瑶好笑道:“福伯你果然老了,你儿媳今晚在府上值夜,你儿子也在府上值夜,你家中只有一个五十多的妻子,难道府上的人去找东西,还能对你年过半百的妻子心生歹念吗?”
“还是福伯你觉得府上有的人品行不行,那你觉得谁的品行可靠,咱们派他去找找那幅画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