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和小姐把小公子交给我们,我们一定要把陈家看好了,不能留到别人手里。”
庄嬷嬷点头,又八卦道:“我注意着,阁老好像每晚都歇在孟氏的房里,你说,阁老身子会不会好了?”
福伯摇头:“应该不会,当年太傅下的药挺重的,这些年咱们也每隔几年又下了一次,应该不可能会好。”
“那就好,那就好!”庄嬷嬷连声阿弥陀佛。
福伯却脸色越发凝重起来,叹气道:“就是阁老身子不好才坏事。”
“怎么说?”庄嬷嬷紧张道。
福伯目光悠远,回忆起了当年:“你可记得当年在庄府,阁老最年轻学问也最好,平常就和大家不太合群,这些年做官也没有知心朋友,和本家也来往不多。”
庄嬷嬷点头,又听福伯道:“阁老清冷半生,怕是很想找个人好好说说话,你说,要是他和孟氏即便没有圆房,但是两个人有话说,这不是更可怕,咱们就是再送小丫头过去,阁老都未必看在眼里。”
“是这个理,文人常说知己,这知己可比鱼水之欢更长久,怎么办啊福伯?”庄嬷嬷已经慌了,她感觉这个府邸马上就是孟文瑶的天下了。
“别急,我们好好想想。”
福伯一边安抚庄嬷嬷,一边踱步想办法:“太傅不在了,公子在阁老那里说不上话,本家的人离得远,阁老也不听他们的,如今还能让阁老远离孟文瑶的,恐怕只有小姐了。”
“对,”庄嬷嬷也立刻附和:“今天,阁老还生气柳姨娘住在依兰院呢,说那是侮辱了小姐,可见阁老心里还是对小姐念念不忘。”
“我记得庄府还有小姐的画像,咱们不如吧小姐的画像挂到阁老的书房,也能提醒阁老,小姐才是他真正的知心人。”
“好。”
两人很快商量好,当天就把画像挂到了陈彦青的书房。
这天,天色已黑,孟文瑶端着熬了三个小时的鸡汤,去书房找陈彦青。
孟文瑶进到书房,陈彦青忙活的根本就没有注意,孟文瑶也不生气,轻轻的把鸡汤放到桌子上,这才引起了陈彦青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