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她白天不敢来,晚上你抱紧我就是。”
“好啊,你故意吓我!”
两人说笑间就扭在了一起,丫鬟们也很有眼力劲的退出去。
另一边,回到房间的吴琴芳经历了一圈生死轮回,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
她之所以能留在伯府当儿媳,那也是因为伯府还要脸面,要是大家以后都不要脸面了,她可是完全没有自保之力。
而且,今天永平伯直言把沈承望的长子过继给施南安,那就是沈承望可以不跟她生儿子,只要有儿子都行。
也许哪天,有个通房丫鬟就能生出儿子来,只要过继到西跨院,就是下下任永平伯。
而且这个儿子还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她不是生母,也不是嫡母,那她以后在永平伯府如何立足。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她不能让任何人生下沈承望的儿子,以后永平伯府的继承人,只能是她的血脉继承。
吴琴芳左思右想,觉得还是要趁着芳慧刚被囚禁,赶紧怀上孩子,不然以后芳慧出来了,还不知道怎么收拾她。
当晚,她就让人用泉水和芳慧的借口,把沈承望请到了自己的房间。
沈承望进去后,嫌弃的都不想坐下喝口茶,不耐烦道:“你不是说有办法让伯爷收回母亲的禁足,你说吧,我姑且听你一言。”
吴琴芳看着准备的茶水,沈承望动也不动,自嘲的笑了一笑:“夫君可知,父亲为何生了这么大的气?又为何囚禁母亲在家里,而不是在家庙?”
“卖什么关子,有话快说,爷还忙着呢!”沈承望不耐烦的催促道。
吴琴芳把眼前的茶水又往前推了推,开始引经据典,全方位分析永平伯和芳慧的种种。
刚开始,沈承望还觉得很有道理,但是后面越听越觉得吴琴芳在说车轱辘话,他怒道:“快说重点,爷没空听你闲扯淡。”